“你什麼意思？”夜無殤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與驚惶。
楊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說道：“說你傻，你還真是不自知。換做是我，聽聞有機緣之事，肯定是有多遠跑多遠。”
“你剛剛躲避得倒是挺快，可這會兒卻主動湊上來，你說，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夜無殤聽聞，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腳步踉蹌，仿佛被楊成的話擊中要害。
他又趕忙看向司馬東，眼神中滿是求助與期待，聲音微微顫抖地說道：
“司馬師兄，他肯定是在挑撥離間，對吧？我真的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沒看到。”
司馬東臉上浮現出一絲溫和卻暗藏深意的笑容，語氣輕柔卻透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夜師弟，他自然是在胡說八道。我怎會是那種不顧同門情誼的人呢？”
夜無殤聽後，長舒一口氣，臉上的緊張之色稍有緩和，說道：
“我就知道，這家夥肯定是在挑撥離間。”
說完，他轉而看向楊成，臉上重新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嘲笑道：
“小子，你那點奸計被司馬師兄一眼識破，哈哈！”
“噗！”
正說著，夜無殤猛地口吐鮮血，血花飛濺在地麵上，顯得格外刺眼。
他滿臉驚愕，雙眼瞪得滾圓，難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胸口，隻見一把飛劍已然穿透了他的胸膛，鮮血順著劍身緩緩滴落。
夜無殤緩緩扭頭，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不解，看向司馬東，嘴唇顫抖著，聲音微弱地問道：
“司馬師兄，你……”
“夜師弟，你知道得太多了。放心，我會對外宣稱是黑風殺了你，我定當為你報仇。”
司馬東語氣冷漠，眼神中沒有一絲波瀾。
“嗖！”
司馬東輕輕一招手，那把飛劍瞬間穿透夜無殤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穩穩地落入他的手中。
司馬東目光如炬，緊緊盯著楊成，冷冷說道：
“黑風，你倒是聰明，知道我不會輕易放過你。
我也不妨實話告訴你，你今日必死無疑。
不過，倘若你老老實實配合，把你得到的機緣如實告知我，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點。”
楊成神色鎮定，直視司馬東：
“我早就說過，我得到的就隻有這些。”
司馬東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惱怒，嗬斥道：
“既然你如此不配合，那我就隻能親自動手了。
放心，我不會讓你輕易死去，我會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說著，他高高舉起手中的飛劍，劍刃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
楊成心中一緊，卻仍保持冷靜，突然說道：
“等一下，要說機緣，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我當時吃了一顆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