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藥盒的蓋子,溫玄月用指腹蹭了一些藥膏,朝著阿茗臉色的瘀青塗了上去。
指腹剛要碰觸阿茗臉頰的一瞬間,溫玄月的手卻再難進分毫,她無奈地看向抓住她手腕的男人,“你又做什麼?”
鳳絕夜冷厲的目光看向阿茗,語氣執拗,“本尊來擦。”
“我才不要!”阿茗不滿地看著鳳絕夜。
“……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嗎?
”鳳絕夜頓了頓,“你與本尊同為男人,自然由本尊來擦。”
“哈!你也是男人,現在你還抓著阿月呢!”阿茗指著鳳絕夜和溫玄月交握的手。
鳳絕夜凝眉,“她是本尊的夫人,自然與你不同!”
“夫人?”阿茗忽然提高了嗓門,“你還好意思提?阿月姐姐這麼好的人,怎麼會嫁給你這個冷血暴力的男人!肯定是你用了什麼見不得光的手段才把阿月姐姐騙到手的!”
此話一出,鳳絕夜猛然一噎,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手段……確實不怎麼光彩。
見鳳絕夜沉默,阿茗自以為抓住了鳳絕夜的把柄,“哈!我就知道!被我說準了吧?”
阿茗得理不饒人,喋喋不休的對著鳳絕夜開始**。
“好了!閉嘴!”溫玄月嗔怪的瞪了阿茗一眼,看向鳳絕夜的眼神帶上了責備,將鳳絕夜的手指撥到一邊,“你粗手粗腳,上藥時難免弄疼他,不過是幾下的事情,何必這般錙銖必較。”
說完,溫玄月伸手在鳳絕夜的胳膊上拍了拍,以示安慰,而後便拽著阿茗去了一邊。
鳳絕夜隻覺得喉嚨處一陣發澀。
向著他就算了,還為了這小子打他兩下!
他們這麼長時間的感情,居然還抵不過一個剛認識不到一天的毛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