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筱菊看著趙軒額頭凸起的青筋,識趣的離開會客室然後關上房門。
不一會,會客室內就傳來殺豬般的叫聲,趙軒這是在下死手,擱門外聽著的那群人都嚇得起一身雞皮疙瘩。
趙筱菊還得意的對其他人說:“看見沒,這就是欺負本小姐的下場。”
其他人無語,胡文東不知道你是誰我們知道啊,誰沒事欺負你作死啊。
不過這個叫胡文東的可真勇啊,說趙家四小姐的錢是陪睡換來的,逼迫趙家四小姐跟他在一起,還當著藥神穀親傳弟子的麵說自己跟藥神穀親傳弟子好的穿一條褲子,並且態度十分囂張,這不挨一頓死打怕是都對不起他那張嘴。
一直過了快十分鐘,會客室內的動靜才消失,趙筱菊有些好奇的緩緩開門進去,看著趙軒現在正坐在椅子上,嘴裡還叼著一根煙。
反觀胡文東,此時整個人血肉模糊,四肢以極其扭曲的姿勢變形了,牙齒都少了一半,耳朵也少了一隻。
趙軒:“把耳朵撿起來,把耳朵撿起來。”
胡文東這樣子顯然是動不了了。
趙軒:“你剛剛不是挺囂張嗎?來,再跟我說說你剛剛說我四姐怎麼了?”
胡文東奄奄一息:“對…對不起,是…是我錯了,不該…不該汙蔑你四姐。”
趙軒:“嗬嗬,現在知道錯了?晚了!告訴你,藥神穀一共隻有兩個親傳弟子,一個是素心神醫,另一個就是老子,你特麼還大言不慚說和我穿一條褲子,你是張口就來,老子還是帝都趙家大少爺,那個被你說是給男人陪睡賺錢的人是我四姐,趙家四小姐,你哪來的勇氣仗著自己藥神穀弟子的身份在這裡跟我耀武揚威?你哪來的勇氣逼迫我四姐跟你在一起?你哪來的勇氣讓你可以口不遮攔?”
胡文東:“對不起,我錯了,饒我一命,求求你了。”
趙軒:“饒你?我怎麼饒你,剛剛打你的這一頓,僅僅是因為你打了我四姐一巴掌收的利息而已,整個帝都誰敢扇我趙軒姐姐的巴掌?你還是第一個人,不過我相信,你肯定也會是最後一個,凡是敢欺負我姐姐的,我絕對不會放過。”
趙筱菊捂著嘴流下了感動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