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台子似乎都是獨立存在的,彼此之間仿佛並沒有什麼鏈接。
就像是,荷花池裡的荷葉。
“我們怎麼上去啊?”我抬起頭,衝著白李所在的方向喊了一聲。
“自己想辦法。”留下這句話後,白李一個轉身便消失不見。
什麼情況?!
怎麼又不見了?!
不是說帶著我們來找霧引鈴?!
總是莫名其妙地消失,這算怎麼回事啊?!
但現在也不是抱怨的時候。
隻有儘快找到霧引鈴,才能化解我如今麵臨的種種問題。
想到這裡,我轉頭望向他們三人,想要一起尋找遊走於不同高台之間的辦法。
可在我們圍著自己所處的高台繞了一圈又一圈後,卻仍然是束手無措。
每一個高台的邊緣,都是瀑布,而高台
這到底該怎麼辦?
一時間,我們幾個人都有些迷茫,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找到白李所在的位置。
突然間,我想到了那支撐著楊川身體的霧氣。
如果這霧氣真的有這麼神奇,將它調用出來,會不會能幫我們在不同高台之間,造就出一條霧之路?
想到這裡,我將自己的這個想法說給他們三人聽。
雖然這個想法聽起來確實有些離譜,可事到如今,我們已經沒有其他選擇。
但問題來了,這霧氣要怎麼樣才能調度呢?
可以肯定的是,我們如今身處在哀牢山之中,這霧氣也是一定存在的。
那麼,哀牢山的霧氣,是否能夠進入虛幻空間呢?
想到這裡,我將目光望向薛征。
“那天晚上,楊川還和你說過什麼沒有,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調動哀牢山內的霧氣?”
對於楊川那晚究竟和薛征說了什麼,其實,我一直都是非常好奇的。
畢竟在坐進薛征車裡不久之後,我就莫名其妙地睡著了,關於他們兩個人的動作,自然也沒有看到。
如今,我將這份希望寄托在薛征身上,隻希望他能夠開誠布公,帶我們走出這高台,找到白李。
當我問出這句話後,薛征明顯愣了一下,隨後,便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
最終,他重新開口:“其實,這霧氣本就在你的身上,你才是能夠操縱霧氣之人。”
我?
聽到這話後,我直接懵比。
什麼意思?為什麼說我是能夠操縱霧氣之人?
我有這麼大的本事?
那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再說了,之前我曾經曆過一次霧壓身。
很明確的是,那霧氣並沒有像進入楊川的身體一樣,進入到我的身體裡。
如果這霧氣連進入我的身體都做不到,我又怎麼能夠操縱呢?
隨即,我將心裡的疑問全都問了出來。
緊接著,薛征向我解釋:“那霧氣不能進你的身,就是你能夠控製霧氣的象征。”
“楊川是被那霧氣所控製的對象,所以,隻有霧氣進入到他的身體裡,他才會像正常人一樣生活。”
“但你不需要,即使那霧氣沒有進入到你的身體,你也是一個正常人,並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聽到薛征這麼說,好像確實有點道理。
可是,我到底應該怎麼樣才能控製那霧氣呢?
似乎從來沒有人教過我,我對這霧氣也並不熟悉。
而就在我猶豫之際,刹那間,我們所處的環境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