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拿出一張定身符直接拍他身上,那符一瞬間就被他給定住。
看他眼睛咕嚕嚕的轉著,就是動彈不了,蕭安樂圍著他轉一圈,看著他的眼睛。
“咦,我這定身符還有待進步啊,這眼睛怎麼沒給你定住呢?
哦,我知道了,你身上竟然還有驅邪保平安的符,這符……怎麼好像出了我的手啊?
以己之矛攻己之盾,難怪了難怪了。
行,眼睛能轉就轉吧,哦,對,你嘴巴還能說話吧?
說你們這些大夫,都喜歡給人模棱兩可的答案讓人自己去猜嗎?
還是說你收了人家的錢?
我告訴你最好實話實說,你也知道我是乾什麼的,剛才我也說了,若是這位和夫人小產了,肚子裡的孩子沒保住,我可以幫忙超度嬰靈的。
結果現在我一看,哪來的什麼嬰靈,根本就沒有。
要麼就是她的孩子保住了,要麼就是,你懂我說的意思吧?
看看這一盆雞血。
大冬天的掉下冰湖還能好端端的,這雞血是從哪兒來的呢?
嘖嘖還是隻公雞的血,咦~這玩意兒褲襠裡夾了一上午,就等關鍵時候用挺費勁的吧?”
那位府醫臉色一下就白了,瞪一眼那端著盆想要出去倒掉的小丫鬟,沒看這位在這麼往她眼前湊什麼玩意兒?
蕭安樂伸手又用了一張定身符,把小丫鬟也給定住,把她手裡的那一盆血水接過來放回地上。
躺在床上一直咳咳咳的何夫人見這情況,眼底閃過暗芒。
轉頭看向一直陪在她身旁的,她家夫君和何公子。
“夫君,這蕭姑娘是什麼意思?
她是在說我嗎?
我與她無冤無仇,她為何要這般針對我?”
蕭安樂嘖嘖,兩聲走過去打量她一番。
“咱倆是無冤無仇的,你說我為什麼針對你?
哎,我也真的隻是過來收一下嬰靈,誰知道你還沒懷孕。
沒懷孕你用魚漂裝一包血夾著是想乾嘛?
專門等著陷害你家小姑子呀?”
“咳咳咳咳咳,我沒有,”
何夫人這會兒臉色煞白,更是我見猶憐。
何公子再也坐不住,站起來怒氣衝衝地看著蕭安樂。
“蕭姑娘,你到底想乾什麼?
我家夫人剛剛落水,身體不好需要靜養,還有,她絕對不會做出你說的那種事!
當時那裡隻有他和何彩蓮在,彩蓮被寵壞了太過任性,之前就經常找我夫人的麻煩。
沒想到她這次竟然會這麼惡毒,伸手推我夫人入冰湖。
剛剛痛失孩子,我們心情已經很沉重了,請你不要過來胡攪蠻纏,胡說八道!”
蕭安樂嘖嘖兩聲,上下打量他一番。
“我可以理解。
戀愛中的男人,智商就等於零,跟女人一樣的理解理解。
當時站在湖邊的是隻有她們兩人,可我和朝華郡主主就站在假山旁,把一切都看在眼裡,我們親自作證竟然還沒有人信?!
我可是從來不打誑語,朝華郡主也是沒有必要騙你們。
這你們都不信,腦子進水了?”
何大公子氣的拳頭緊握。
“我絕對相信我夫人,你休想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
蕭安樂給他一對鈦合金大白眼。
“我對你們的關係一點興趣都沒有,我隻是做了我一個旁觀者應該做的。
那就是澄清。
當時沒有第一時間站出來是沒有搞懂,為什麼她一落水就有那個宋公子過來相救。
還有一堆丫鬟婆子來的那麼及時,甚至手裡都竟然還有披風,這合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