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之後,餘耀順帶又仔細看了看釉色和青花發色,以及口沿等處。
看完之後,餘耀擺正離手,起身問道,“這紙板上也沒寫價格,請問想以什麼價兒出手?”
這麼多圍觀的,餘耀是第一個上手,第一個問價的。這一問之下,男子似乎還有點兒靦腆,“我查過,至少能值五百萬······”
話音一落,嘈嘈切切的議論聲就起來了。
“謔!還真敢要啊!”
“不按真品行價要,難道還按高仿的價兒要啊?”
“這樣的東西,上拍才是正道,拍賣公司也會搶著要。”
“沒準兒真是急等用錢呢。”
餘耀沒理會周圍,接口問道,“值多少,和你的出價,是兩碼事兒。”
男子咬了咬牙,“三百萬就賣!”
“最低了?”餘耀追問。
“最低了!不能再讓了。”男子回應。
餘耀點點頭,“我考慮一下,你賣你的。”
因為見男子不是行裡人,餘耀才這麼說,意思就是我考慮的時候有人若是要,不必管我。以免引起誤會。
餘耀退出圍觀的圈子,這時候,興許是餘耀的帶動作用,又有一個老者上手了。
沈歌跟在餘耀身邊,又把他往一側拉了拉,捏了捏餘耀的耳朵,湊著低聲問道,“是真品吧?”
“有點兒不對勁兒。”
“哪裡不對勁兒?”
“釉色。漿白的感覺多一些,和乾隆官窯精品青花釉色的那種白中泛青,還是有細微差彆。”
“那就是高仿了?”
餘耀想了想,“依我看,即便是高仿,也是民國時期的。當年津門有幾個專仿官窯器的老字號,好像出過類似的東西。”
“還真是個騙局······”
“不好說。是騙局的可能性肯定有,這東西很難鑒定,所以適合直接擺出來,不必玩兒複雜的設定。”餘耀接口道,“還有一種可能,是他自己也被蒙在鼓裡。所謂家傳,若是民國時期得手,祖上收了一件高仿,一直當乾隆官窯珍藏,也不是沒有可能。”
兩人“交頭接耳”的當口兒,那個上手的老者開始和男子談價兒了,老者出了一口一百萬的價兒。
男子不同意,還是咬著三百萬。老者卻沒有放棄,不直接砍價了,開始問詢男子家傳的情況。
男子說是奶奶陪嫁的東西,再往上就不清楚了。
老者繼而勸說,說拿到市場來賣,他能出一百萬已經是很難得的高價;若是咬住三百萬不放,肯定是出不了手的。
。零點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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