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選的路，以後彆哭了。
她已經勸過了。
這一單時間有些長，光傾訴就花費了大半個小時。
小夥子走後，五福起身活動了一下四肢。
一下坐了幾個小時，腰酸背痛的，算卦連續性會傷腦傷精氣神。
其實這行也並不是光動動嘴皮子就行的。
中午的那波熱潮結束後，整個下午五福是真的閒下來不少。
她找了個地方安靜打坐，好幾天沒抽出時間打坐了，可不能忘本啊！
打坐了幾個小時後，天漸漸暗了起來。
她從公園離開，又找了天橋繼續擺攤。
這邊攤子多了起來，也熱鬨了起來，很多小攤子都掛著各色的彩燈，很好看。
王婆也已經到了，她已經在自己攤位守著了。
見到五福，她笑道：“你今天來的挺早啊！你都好幾天沒過來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其實我上午就已經過來了，已經幫人算了一波了，還小掙了一筆呢。”
王婆還挺驚訝，“白天也有客人啊！”
“有，還不少呢？”
“你這些天沒來，有一個女士來了好幾句，幾乎每天晚上都過來，看你不在，她還很失望呢？”
“女士？”五福使勁想，什麼女士找她？
王婆打趣道：“你看看你，才擺攤幾天啊！就有老客戶了。
哪像我，做了這麼長時間，這生意還是冷淡的很，都不願意找我看手相。
我這可比你的價錢便宜很多，咋就是沒生意呢？”
五福覺得這與價格無關，即使有，關係也不大。
不知道王婆的實力如何。
五福不好評判。
王婆自言自語道：“可能是我老了吧！有時候算得也不是很準，也讓顧客失望過。
或者是我這樣看手相的人太多了，讓人們沒有了新鮮感。
你不知道這幾年道術可吃香了，現在電視上都在講什麼道術，仙劍啥的，年輕人偏向道術算卦。
我這種都不喜歡了，我也跟不上了。
我也不知道還能擺多久了。
擺一天是一天吧！我自小學的就是看相，除了這個，我也不會。”
王婆真覺得自己被時代給拋棄了。
明明她年輕時候，都是被人請上門的，真是逐年沒落。
五福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她自己也還沒混好呢？
目前也帶不了王婆啊！
“王婆，你彆光晚上來，你中午也來，就是吃午飯的那個時間段，周圍大廈好多年輕人呢？
中午他們沒事會溜達打發時間，可能生意會好些。”
五福看王婆也實在不易，隻好把自己剛發現的商機跟她共享。
她不怕王婆跟她搶生意，隻要王婆有實力，公平競爭唄。
王婆也很不容易，她之前聽王婆提過。
家裡還有一個重病的孫子，在這擺攤也是想多攢點錢幫孫子治療。
人間太多疾苦，五福真是不忍心。
但是很多時候都無能為力。
在能力範圍內，她都會幫一把。
“哎呀，謝謝你告訴我，那我明天中午就過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