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害怕,我還不會要了你的命,雖然你幾次對我下狠手,但是我這人還是挺憐花惜玉的,把你宰了可惜了。
我要用你跟裴長卿談條件呢?
他那麼冷清冷肺的人,居然能豁出性命救你,這實在是太讓人好奇了。
莫非,他這樣的人也能動了心?”
要是裴長卿真在乎這丫頭,倒是件好事呢?
那他就有足夠的籌碼了。
想要什麼都能要到什麼?
那鬼監獄他再也不要待了,他要離開,他要帶著足夠的錢離開。
他現在被通緝,他要新的身份。
在他認識的人中,目前就裴長卿有這個能力,也最靠譜。
隻要他答應的事情,他絕對能想辦法完成。
五福反而覺得他在說笑,裴長卿對她動心,這怎麼可能?
裴東言的腦子是不是壞了。
這是哪跟哪啊!
怎麼會把她跟裴長卿聯係到一起呢?這未免也太好笑了吧!
這人啊!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什麼事情都敢做,什麼話都敢說,她也算是明白了。
“你拿我談什麼條件?裴長卿又怎麼會答應你呢?
你犯的罪責有多重,你不知道嗎?
我不知道你怎麼逃出來了,我勸你趕緊回去自首,你跑不遠的。
你現在的行為都是在做無用功,接受審判才是最重要。”
裴東言“嗬嗬”冷笑了幾聲。
“我都到這個地步了,我還能怕什麼?
我在給自己博一線生機。
罪責那東西愛限製誰就限製誰去吧!”
他伸手要去觸碰五福的臉蛋,五福側頭避開。
這人怎麼就動起手來了,真是煩人。
這溫潤如玉的麵孔
裴鬆柏對他這麼好,把他當親兒子一樣培養,真心給他鋪路,即使知道他這些年捅的窟窿,也在默默為他收爛攤子。
這樣好的繼父,裴東言一點也不尊重,還找人教訓他,真是狼心狗肺。
小念玉那麼小,隻是一個單純的孩子。
是他同母異父的兄弟,兩人有一半的血緣是相同的。
是親人呀!
推小念玉下樓的時候,也真的是一點也不手軟。
親人,也能對他們起殺心,這得是多狠的心呀!
這得有多大的仇恨呀!
裴鬆柏鼻青臉腫的,家門都不敢出,怕被人看笑話。
小念玉至今手腳骨折躺在病床上,真是遭老大的罪了。
五福對這種自私自利的人嫌棄不已。
又怎麼會讓他碰到自己。
裴東言從口袋裡麵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放進嘴裡,打火機“啪”的一聲點燃。
然後熟練的吞雲吐霧。
“嫌棄我啊!你一個孤女有什麼資格嫌棄我。”
五福道:“我是孤女,這又怎麼樣?
最起碼我遵紀守法,沒犯法吧!
怎麼,在我這個孤女麵前,你還能秀出優越感來嗎?”
這種攻擊人出身的人,真沒品。
要不是她還沒解綁,受製於人,拳頭真想揮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