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決盯著她沒有說話,隻是那眼神溫卿卿很清楚是什麼意思。
他就是在說:你沒告訴我喻數的存在。
“是不是我怎麼解釋,你都不會信我?”溫卿卿頓時又升起了那種無力感。
就在她想著跟厲司決好好過吧,不離婚了,可又鬨了這樣一出,頓時又覺得十分的疲憊和壓抑。
和他在一起,容不得半點錯,不然就是驚濤駭浪。
她經曆了那麼多的事情,其實就是想安安穩穩地過日子。
厲司決嗤笑一聲,“說我不信你,你又何嘗信過我?溫卿卿,做人不要太雙標。”
“那你想怎麼樣?”溫卿卿一說出口就後悔了。
不該在這個時候激厲司決。
“怎麼樣?你問我想怎麼樣?”他似是在自言自語又似是在自嘲,“這個問題問的好。”
“你是不是有想法了?你可以說說你的想法,要是不錯,我可能會同意。”
這樣的厲司決讓溫卿卿有些陌生,她已經熟悉了那個發狂的厲司決,此時的厲司決冷靜的有些異常。
她仔細看他的眼睛,也沒有看到那抹猩紅。
不會發病了?
“我沒什麼想法。”她不敢說什麼刺激他。
“沒想法?不想離婚了?”他嘴角的弧度格外的刺眼。
兩個人始終保持著兩米的距離,誰都沒有往前走一步。
“溫卿卿,你失蹤的兩個多月時間,你們倆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