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那名侍者連忙應了聲,退了下去。
“榮安晏,你不要欺人太甚!”黑袍青年頓時惱怒無比地道。
“我欺人太甚,之前是誰在這裡出言不遜的!”榮安晏也冷然道,好不容易找到這個機會出一口這窩囊氣,他又豈會放過。
“好了,不要吵了!”為首的那名麵容冷酷的血袍武者忽然冷聲開口道。
見到血袍青年出聲,榮安晏即使心中依然不服,但是卻也不敢再爭吵下去。
這名血袍青年的實力太過強大,他與花和愜和這血袍青年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上,若非是憑著背後的靠山,他和花和愜根本就沒有資格和這血袍青年站在一起。
但是榮安晏雖然不再出聲嘲諷,卻也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黑袍青年。
“花和愜,你那把風刃刀還不拿出來,還打算留著過年麼!”榮安晏看著黑袍青年冷笑道。
黑袍青年聞言,手中一晃,一把青色的短刀出現在手上,冷著臉向榮安晏丟了過去。
即使以黑袍青年的身份,丟出這把青色的短刀之時,也是滿臉的肉疼。這把風刃刀是他花費了極大的代價才得來的半步五階法寶,威力極其強大。
這才剛剛到手還沒有捂熱,就輸給了榮安晏,黑袍青年心中簡直在滴血。
不過經過這件事情之後,黑袍青年卻對玄劍宗收起了輕視之心。
自己的下屬戰力如何,黑袍青年心中最是清楚不過,雖然他因為那中年漢子讓他丟儘了臉而殺了那中年漢子,但卻並不代表他真的認為那中年漢子和那一百名化海境武者實力不行。
在此之後,這隊巨大的雲舟船隊便沒有再派人出去試探,而是直接直奔大乾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