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帶幾個女同學來給我們看看。”
“剛才那街上不是一堆?”
“那些又不用你帶。”
“那你等著唄。”
回到家裡,差不多也到了晚飯時間,“去那麼久?”媽媽習慣性的問道。
“街上碰到幾個同學,說了半天話。”
“帶球拍了沒有,晚上去打球。”父親說道。
“帶了,我們有個同學也是你這種打法,人家是從小就練的。”
“打不打得過你?”
“那一般打不過。”
“那你說什麼。”
“好像你又打得過我似的。”
“你還真以為你翅膀硬了?”
“那晚上試試。”
好歹孫彧也是在學校差不多每個星期都會正經去打打球的,在單位裡真就是打了一晚上汗都不出的程度,當然這事情去年暑假回來就是這樣了。
看到孫彧父親在孫彧的強力弧圈之下左支右絀的,球室裡卻是一片歡聲笑語,平日父親打球真是把他們惡心壞了。
不過孫彧覺得挺沒意思的,現在在他眼裡,單位裡的這些人真的就是所謂反手無力正手不精腳步鬆散反應遲鈍,打多了自己水平也會退步的,就像下棋,跟臭棋簍子下自然越下越臭,有那時間還不如教下小朋友,但是過年這時節,單位裡的小朋友們卻是難見蹤影。
回去洗完澡,烤了會兒火,孫彧決定睡覺去,養精蓄銳,明天好好要好好給常虹一些顏色看看。
孫彧放假回家這段時間,除了除夕跟常虹打電話打的時間長了點,並沒有熬過夜,不過今晚睡得也早了點,媽媽不免要問他一句。
“明天要出去,中午應該不回來。”
“你不是說常虹晚上會過來?”媽媽突然發現孫彧說的常虹初三晚上過來有些問題,那天沒注意就溜過去了。
“過來吃晚飯。”孫彧這兩天也沒跟常虹聯係,那天兩人到底是怎麼約定的,他現在也很模糊了。
“晚上?坐車方便嗎?”
“她自己開摩托。”
“大晚上的自己一個人開摩托?”
“到時候我送她回去好了,你操這個心。”
“嫌我操心?你看你都辦的什麼事。”
孫彧嘿嘿笑笑,不再頂嘴,反正說啥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早餐是丸子湯,老家的味道,父親聞到之後,也舀了一碗,這本來也是他熟悉的味道,至於牙會不會疼,疼了再說吧。
孫彧看了看鐘,又想起來沒有跟常虹約時間,真是事到臨頭了才發現這也不夠那也不對,也不是第一次了,為什麼還會手忙腳亂的,這可真是奇了怪哉。
正尋思著待會整點的時候再給常虹電話,常虹的電話先打了過來,問孫彧什麼時候出去,孫彧不知道怎麼的,也從常虹的語氣中聽出了些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