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閻解放的暈倒,傳出了一聲撲通的響聲。
正在和幾個公安說話的閻解曠,還有那幾名公安自然都是聽到了。
畢竟幾人現在和閻解放的距離已經是非常的接近了。
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幾人的臉色都是一變,連忙加快了腳步。
等到幾人走近之後,借著手裡麵手電筒散發出來的微弱光芒。
幾人都是看清楚了倒在地上閻解放的身份。
閻解曠在看到躺在地上的是自己的二哥的時候,他急忙跑了過去,把閻解放給扶了起來。
“二哥,二哥!你快醒醒啊!
你這是怎麼了?你可彆嚇我啊!”
其他的幾名公安在見到閻解曠抱著地上的那人不停地搖晃。,
其中一人走上前說道:
“好了小同誌,你彆晃了,我來看看他的情況!
要不然的話,他就是沒有事也被你給晃出毛病了。”
閻解曠在聽到對方的話之後,手上的動作頓時就是停了下來。
不過卻是依舊是扶著閻解放,讓對方靠在自己的身上,讓那個公安查看對方的情況。
那名公安在查看了一番閻解放的情況之後,看向閻解曠說道:
“小同誌,你不用擔心,你哥沒有多大的事情。
隻是之前的時候被人打的時候精神緊繃,現在見到我們過來,精神放鬆下來之後,這才暈倒了過去。
還有就是你哥這可能也是餓的暈過去了。
對方的身上都隻是皮外傷,並不嚴重,休息一會兒就可以醒過來了。
或者是掐一下人中也可以讓他醒過來。”
閻解曠在聽到對方的話之後,連忙去掐了一下閻解放的人中。
不過隻是片刻,閻解放就慢慢的醒了過來。
閻解放在醒過來之後,還不等他開口說話,就從他的肚子那裡傳來了一陣咕嚕嚕的聲音。
閻解曠見到自己二哥醒過來,並且肚子也是傳來了饑餓時候才有的響動。
他的心頓時也就放了下來。
閻解放見到那幾個公安的時候,他的心裡麵頓時就是一陣的激動。
看向那幾個公安說道:
“公安同誌,我和我弟弟這是遭遇了搶劫啊,他們那些人把我們一天時間挖出來的野菜全部搶走了啊。
那可是我們一家人兩天的糧食啊,你們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並且那些人還打我,要不是我命大的話,剛才就已經是被他們給打死了啊!”
那幾名公安在聽到閻解放兩人隻是被搶走了一些野菜之後,他們的心裡麵也是微微的放鬆了一些。
還以為是搶走了什麼值錢的東西呢,要僅僅隻是搶走了一些野菜的話,那這件事就簡單的多了啊。
不過這件事再怎麼說也是屬於搶劫,他們還是要重視一些的。
於是那個領頭的公安就看向閻解放問道:
“你還記得那些搶你東西幾人的長相嗎?
那些人在搶了你的東西並且把你打了之後,又向著哪個地方離開的?”
閻解放在聽到公安的詢問的時候,他的腦子頓時就是一陣的發懵。
剛才剛開始的時候,他們兄弟兩個隻顧著逃跑了,哪敢回頭去看那些人的長相啊。
在後來他摔倒之後,就直接被那些人圍上來一陣的拳打腳踢。
他當時隻顧著抱著自己的腦袋,不讓那些人打到他的腦袋。
哪裡有功夫去看那些人的長相。
現在聽到公安的詢問,他一時之間也無法回答對方的問題。
畢竟從始至終他都沒有機會去看那些人的長相。
現在他怎麼可能描述的出來。
那名公安見到閻解放這個樣子,頓時也就明白了。
這個草包白被打和被搶了,被人打了一頓,還被搶走了所有的東西。
可是他卻是連對方的長相都沒有看清楚。
這讓他們公安怎麼抓人,那些人雖然是搶了他們兄弟兩個的籃子和野菜。
可是他可不認為那些人在搶走了野菜並且在把這個閻解放打了一頓的情況下,對方還會留著那個破籃子,給他們留下證據,讓他們公安去抓到對方。
畢竟在這個時候,搶劫罪那可是十分的嚴重的。
彆說是搶兩籃子野菜了,就算是搶幾分錢,都是有可能會被槍斃的。
這可是搶劫,和偷東西不一樣,搶劫的性質那可是極其惡劣的。
(這個真不是胡說,我聽爺爺說過,六零年左右的那個時候,我們那裡有個人搶了彆人五分錢,直接就被拉去打靶了。)
而這個閻解放被打了一頓,還被搶了,可是卻是連對方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這總不能讓他們公安憑借猜測去抓人吧。
況且他們這兄弟兩個,就連一個猜測的人都猜不到。
所以最後這件事隻能是不了了之了。
閻解放的
一頓打算是白挨了,那些東西被搶走也是隻能自認倒黴。
閻解放兄弟兩個聽到公安所說的結果戰後,兩人都是一陣的失望。
不過他們確實是不清楚那些人為什麼搶劫他們兩個人挖的那些野菜。
並且在搶走了野菜的情況下,還把兩人給打了一頓。
閻解放在閻解曠的攙扶下,和那幾名公安一起回了四九城。
楊瑞華本來見到天都黑了,可是兩個兒子出去挖野菜還沒有回來,她的心裡麵就十分的擔憂。
不停地在大院的門口向著街道口張望。
這個時候見到自己的兩個兒子空手回來,並且閻解放還被閻解曠攙扶著。
她的心裡麵頓時就是一驚,連忙走上前想要問一下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在他剛剛靠近的時候,就借著路燈的燈光看清楚了自己兒子閻解放身上的那一個個腳印。
並且閻解放的臉上也是灰撲撲的,嘴角還有乾涸的血跡。
楊瑞華見到自己兒子這個樣子,她的心裡麵頓時就是一個咯噔。
她實在是不明白自己兒子就是去挖個野菜,怎麼回來的時候,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閻解放和閻解曠也沒有隱瞞,和楊瑞華一邊往家裡麵走,一邊和對方說了一下自己遭遇的事情。
當楊瑞華在聽到兩兄弟護著那些野菜跑了好遠,最後還是被追上的時候。
她頓時就是一臉心疼的看著兩個兒子。
“你們兩個怎麼那麼傻,野菜哪有你們兩個的安全重要。
幸好那些人沒有對你們兩個下死手。
要不然的話,你們弟兄兩個今天可就不一定能囫圇回來了。
那些野菜怎麼能和你們兩個的安全相比。
你們爸現在已經是成了那個樣子,你們大哥也是被送去大西北改造了。
你們兩個要是再有個三長兩短的,可讓我怎麼活啊!
以後可千萬要記住,什麼東西都沒有你們兩個的安全重要!
要是再有人搶你們的東西,寧可舍棄那些東西,也要先保證自己的安全。
你們兩個好好休息兩天,明天我去挖野菜,並且我早點回來,應該就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兄弟兩個聽到自己老媽的話,也都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特彆是閻解放,他被那些人打的雖然都是皮外傷,但是也是要養好幾天的。
閻解曠雖然沒有被打,可是他的後背也是被那幾人用石頭砸中了的。
雖然沒有那麼的嚴重,但是也是一陣的劇烈的疼痛。
剛才他隻顧著儘快的把公安叫過去,並且一路攙扶著閻解放,所以注意力比較集中,也就沒有感覺到特彆的疼痛。
現在在放鬆下來之後,他才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整個後背都是火辣辣的。
以他現在的這個樣子,明天鐵定是也不可能再出去挖野菜了。
他們兩兄弟絞儘腦汁的想了一夜,也實在是想不起來,他們到底是和誰有這麼大的仇。
對方非要去搶他們的那點野菜,並且還下那麼狠的手。
至於那幾人所說的是因為他們打個閻解成得罪了對方,對方這是來找自己報仇的,他們兩個根本就不相信。
自己大哥是什麼樣的人,他們還是十分的清楚的。
那幾個人做事的風格,一看就是那種不好惹的那種人。
自己大哥閻解成雖然在家裡麵的時候,和自己家人說話吆五喝六的。
但是對方的膽子小的很,在外麵的時候,一直都是唯唯諾諾的。
彆說是得罪這些看上去就不好惹的幾個人了。
他們的大哥就算是再借幾個膽子,他也不敢得罪對方幾個人。
那麼到底是誰,非要這樣針對他們兄弟兩個。
他們也懷疑過可能是何中華,畢竟他們閻家也就的罪過何中華一家。
其他的他們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不過這個想法很快的就被他們給否定了。
何中華那可是公安局東城區分局的代理局長啊。
對方要是想要收拾他們兩個的話,根本就不用這麼麻煩。
想要收拾他們兄弟兩個的話,隨便放出去一點風聲,就會有很多的人代替對方出手,收拾自己兄弟兩個。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在四九城的一個院子裡麵。
那幾個打了閻解放的幾個人正聚在一起分錢呢。
那兩籃子被搶走的野菜正被隨意的放在牆角,無人理會。
其中那個為首的人一邊給其他的幾個人分錢,最裡麵一邊說道:
“這個老板還真是大氣,讓我們搶一個野菜,再把那扔打一頓,就給了我們五塊錢。
還說這些野菜都歸我們,也不知道這個老板和閻家的那兩兄弟到底有什麼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