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瀅當真像很理解娜仁吉雅所說的這話,點了點頭,
她來的時候並不是什麼東西都沒帶,跟著她來的留影跟挽劍,一人手上則拿著傘,厚實的披風,另外一人手裡則拿著一個食盒。
“你說的對,可你們外邦也從未有過女王,如今你便要做這外邦的王,這是不對,既然你認為,我們中原先人說的這些話,都覺得對的,那不如你也按照那些先人的意思,把這個王位給你的兄弟如何,”
“屋裡也沒有旁人,不必敞開著門,開著窗戶,留影你去把都關上,免得得了風寒,還得再留在這處,時間再拖一拖,怕又要今年年頭都到不了京都,中原可有不少人都在惦記咱們回去。”
阿瀅看著不像是個說話會帶刺,抓人心格外厲害的那一類的人,
她一眼瞧過去,是要被人捧在手心裡遮風擋雨,避免她這朵嬌花不被風吹雨打,才能盛開得這般嬌豔嫵媚。
沒曾想著花兒盛開得好,可不知何時有人,已經在她的身上種下了刺。
“直到你曉得我如今身子不太爽,需得安靜的養著,找你來的人進進出出,也帶了些動靜來,可你也不必外頭大風大雪的來這麼遠,落在旁人的眼裡,覺得我找你鬨騰了,你遠遠避開,”阿瀅看著傅景麟道
“咳,”
一直沒開口的傅景麟,這時握拳抵住自己的口,清了清嗓,
主動地從案桌後頭走了出來,到阿瀅的旁邊,親手給她整理披風,擋住冷風從領口跑進去,
“若在彆人眼裡瞧著我避開你,隻能說他們眼瞎心盲。”
“我答應了你,春日裡就啟程回中原,還有一些文書在這裡處理好,明日一早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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