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有動靜,不僅僅官兵,還有其他的探子也會注意,
先前留下的影衛跟暗衛,便把這些人都給解決且留下了暗號,
能讓事後道長,跟傅景麟他們能追過來。
先前耽誤了小半日,城裡的人往出口去越來越多,
先前櫻穀說,她曉得街道上有人做馬車生意,便由著留影帶她過去,
而挽劍帶著阿瀅找到一處,已沒人的鋪子裡藏了起來,
等著留影跟櫻穀帶著馬車回來,阿瀅坐在上頭比先前靠腳走要輕鬆許多。
“彆往前頭去了,孟契的人在前頭攔著,誰要靠近範圍之內,他們的弓箭就隨意地射殺!”
“旺角跟沙棘這兩處也不能走了,已經有孟契的兵,快快快往花海那一處走!”
先到的人不斷的在傳遞消息,原本還擠擁擠的往裡頭擠的人,都趕忙回頭,然而人數太多,一時半會兒又退不回來,
阿瀅她們剛好在外圍一圈,馬車要調轉一個頭,倒也不麻煩,
花海一角他們不熟的,而之前櫻穀就跟城主夫人,打聽過這出花海去的路徑,
這還是上次城主夫人來拜訪說,西烏達爾可供人玩樂的地方花海是首選。
“咱們還得謝謝她,”阿瀅還有心說一句笑話,
她神情不緊繃,周圍的人也不會太擔憂。
“到底是我見識少了,先前還以為城主是個好忽悠的,西烏達爾有三方勢力博弈,他能在其中穩坐,不容小覷呀,傅景麟不曉得哪裡去了,”阿瀅又歎了口氣,拖著下顎,眉間有幾分愁容。
傅景麟未跟她細說過西烏達爾的事,如今都往外逃,
該一早問他要去哪裡才是的,也好有個信。
阿瀅憂心,櫻穀會去安慰,可還沒等開口,
聽到耳邊有相似鳥飛起來,撲騰翅膀的動靜。
她有些疑惑地挑開窗簾外頭瞧,發覺有一隻不大的鳥對著他們馬車而來,隨後竟直接落在馬車上頭。
“阿瀅,你瞧,不知哪裡來的鳥,”櫻穀把車簾撥開大一些,好像阿瀅能看的清楚,
“咦,瞧著像是隼,”她也不怎麼能認,就看過不少手劄,上頭有說過隼的樣貌。
靈動圓溜溜的小眼睛,探頭過來看,乎在識彆,收這封信的人是不是對方,
阿瀅還疑惑,她聽說過在草原上的鷹隼格外的凶狠,可和眼前的這隻,還有些討喜的。
趕車的挽劍她不好伸手去拿信,留影探出身去,把那一隻討喜的鳥抓在手裡,
它竟也沒害怕,乖巧地等著留影給它喂了兩粒鳥食,是低頭略顯得斯文地啄食,
最後還看重了阿瀅茶杯裡頭的水,蹦跳地在阿瀅的腳邊而去。
“喝吧喝吧,送信來,辛苦你啦,”阿瀅笑笑,不是很方便地彎腰,把茶杯放在鳥兒跟前讓它喝水。
“是世子給您的,”留影把信遞給阿瀅,順手接過茶杯繼續給小客人喂水,
阿瀅接過信,快速地打開來,紙張不大,上頭寫的字細小,說的事也有好幾件。
傅景麟讓她跟人一起出城,外頭會有人接應,也讓她不用擔心,他如今身處安全,
在城外的路上會與她一起會合,隨後去外邦的王都,最後一件事讓阿瀅險些都坐不住,
“娘親竟然要來蜀州的邊境了!”
這讓阿瀅最為驚喜,可事後反應來的,是擔憂更多了,不曉得元時是不是一塊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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