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他又貼了過來,氣得眼裡都冒出水汽來,小手扯著腰身上的胳膊,不讓他攬著。
“你鬆開,你鬆開,傅景麟,我可煩你啦!”她就是生氣樣,也是軟乎乎的,
緊咬著自己的唇瓣,水汪汪的眼睛裡頭帶了一些水汽,
看那樣子,要傅景麟再不細心地哄一哄,眼前的小姑娘就能哭了出來。
“小嬌氣包,”傅景麟低頭跟人鼻尖蹭蹭,靠近了兩人呼吸都相互糾纏的著,不分你我,
“被褥我先前就換過了,”
傅景麟雙手捧著阿瀅嬌嫩的臉蛋,拇指輕輕地在阿瀅眼角磨蹭兩下了,
也讓阿瀅的眼角染上了一抹緋紅,不用再上一些脂粉上去,
那雙眼睛就格外的嬌媚可人,瞧著都讓人心裡軟了三分了。
方才她起來也沒成注意,想著昨日裡被子被她抓在手裡,如何的汗濕,
是能擰出水來到不會,可被子拿在手裡的就不一樣,潤濕之後發重。
他早就說換過了,那先前還被他那般的逗弄的……,
阿瀅驚得微微張開了口,反應過來,傅景麟說的什麼之後,
輕媚的眼挑起,把人給推著往外頭,道:“你這幾日就
睡在書房吧!”
暫時不想再見到他了!
把人給趕走之後,阿瀅挺著肚子坐在一旁的床榻上氣呼呼的,
想來想去還不解氣,小拳頭又往被子上狠狠地一錘,還有些不想不消氣,
想著要讓他在書房睡上兩日才好,可不能他一說上幾句好話,自己就心軟。
等晌午過後,傅景麟當真就沒來過,她在院子裡又時不時地往外頭去看,
旁邊的櫻穀跟會一些手工活的挽劍,兩人見她這副樣子,隻當做沒看到。
“世子妃,前廳有人來拜訪,她說是西烏達爾城主的妻子,聽說您個愛釀酒,她身邊兒有個會釀酒的人,特地的帶來給您瞧瞧,”
留影從外頭走了進來,看到屋裡的三人,走上前來對阿瀅說道。
“釀酒的人?”
阿瀅聽到來人身份,有那麼些疑惑,她從未見過西烏達爾城主,他夫人上門拜訪有何意義?
突然想起先前傅景麟,跟這位西烏達爾城主有過幾次來往。
“隻有她一人來,還是跟西烏達爾城主一塊來的?”
就怕這位夫人送人來說方子是假的,從她這裡打探什麼消息倒真的,
她如今身懷有孕,哪有心思應付這些人呢。
“隻有這位夫人一人來,城主未在一旁,”
“可也不止她一個人,這位夫人所說的會釀酒的人,穿著打扮跟咱們中原人一樣,還帶著緯帽,可奴婢瞧著,她是外邦的人,”
“嗯?”阿瀅放下手裡的茶盞,挑了挑眉,什麼意思,屋裡的其他人都看向留影。
“城主夫人身邊還跟著一個妙齡女子,帶著緯帽遮掩,這倒像是送禮……,”
留影的話沒說完,可大家都曉得這何意了,
也就說,這位夫人醉翁之意不在酒,想送上一位美人兒給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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