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滴落,在順著衣袖,落在阿瀅那雪白的手腕。
一瞬間,阿瀅便是那高高在上仙,墜入凡塵,渾身沾染了邪祟,更是讓人心裡起了毀意,
隻聽到那呼吸越發重,便是心裡又急,如今卻是有些怕了起來。
“傅景麟,你、你說過不欺負我的!”
阿瀅是顫著嗓,外頭沒有澤欽的回聲,而櫻穀已然是被她派出去了外頭。
而其餘的人,在前頭鋪子裡忙著,她不能喊,不單單是傅景麟的名聲,還有她的。
瞧著眼前,已然失去了自己神思的人,眼角是語法通紅,粗重呼吸更是重,
渾身是要著了火,脖頸青筋鼓動,扣著腰身的手臂,是不斷的越來越緊。
他這樣……
倒是像喝了些什麼東西?
“傅景麟,你先放開我,我尋個人來幫你,”阿瀅不敢再動,就怕碰著他,
因這話,傅景麟似乎有所察覺到,那雙通紅的眼睛,落在阿瀅的身上,
摟著阿瀅腰身的手,順勢而上,捏住阿瀅的下顎,且是抬高,而他自己俯身靠近。
在阿瀅驚恐眼神中,近乎是輕柔,珍惜,疼愛似的,
在阿瀅那已經先前被他叼著發腫,差一些便是要破皮的唇瓣上,輕輕的啄吻,
似覺得這還不夠,更是有幾分親密,情意綿綿的是磨蹭,
如小孩瞧見滋味很好的果子,是舔低了一口,神情隱隱地帶著一些饜足。
“不要彆人,”他開口說話,聲音是啞的發沉,
“好好好,不要彆人
,我讓人尋大夫來!”
阿瀅是瞧著他,還是知道自己什麼,是伸手抓著椅子扶手,借力地想要撐起身來,
然而罩在她上方的人,突然俯身而下,頭埋在她肩頭上,
“不要彆人,”是嘴動了動,又是如同先前那般的話,
阿瀅是控製不住的。是眼裡泛出隱隱的水光,
狠狠的咬住唇瓣,才沒發出那讓人是羞得,臉紅耳赤的聲音來。
“我讓大夫……!”
阿瀅話是沒說完,便是被人從椅子上抱起身來,轉身便是去了一旁的軟榻上,
隻聽著是關門聲音響起,一旁的窗戶也是被合了上,屋裡頭頓時便按了下來。
阿瀅伸手要把人推開,卻是隻覺得眼前便是一黑,發燙的手遮住了她眼,
嘶啞暗沉的聲,是在她耳邊低低地說了句話,羞的阿瀅是眼角流出清淚。
不知何時,屋裡香蘭的香味便是又重了幾分,
隱隱攜帶的一股是,清冷的冷梅香氣,
五月中旬的驕陽,從雲端探出半邊的臉來,穿過那不嚴實的窗子縫隙,
不過是剛露出一角,瞧見了屋裡景象,便是快速退了回去,
隻好是落在窗戶外頭,那被養得格外嬌嫩,還帶著晨間露水的香蘭花苞上頭。
“怎的門關上了,小姐可有說過身體不適?”
櫻穀說話聲進到耳旁,有熱汗砸在隔壁上,燙的阿瀅是腰身發顫,
隻得是張口咬住手背,才沒能讓外頭察覺到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