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啟被阿瀅問的一愣,再看站在阿瀅身後的侍衛跟丫鬟,頓時心裡暗暗的懊惱,
好不容易能抓住榮華富貴的尾巴,不能就毀在了他的手裡!
“有什麼怕的,這不過隻是兩人,隻要你如今還是長公主的女兒,要取兩條人命,不是輕而易舉,隻要這兩人不笨,想要活命,自然會守口如瓶,”
“剛才我說的要求,你可答應了,我們梁家救你一條命,要你這個鋪子,也不過指甲蓋那麼一點,你隻要是長公主的女兒,這樣的鋪子,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梁啟像是算定了,阿瀅會答應他一樣。
“照你這麼說,你手裡有我不是長公主女兒的證據,”阿瀅慢慢的放下茶杯,
她身形往後一靠,雙手靠在椅子扶手上,十字交叉,輕扣在腹部,
即便是見到梁啟,阿瀅也拿下自己的帷帽。
如今阿瀅,周圍圍繞的人,均是權勢威望掌控在手裡,
她也不知不覺中,便有了隱隱能壓得人,不敢抬頭直視她的氣勢。
“有沒有,不全看阿瀅你何意,”梁啟是擠眉弄眼,可他那乾瘦奸凶的樣子,實在是礙眼厲害,
阿瀅是微微抬起了眼瞼,看向梁啟,不過兩句話,她心裡隱隱有數了。
梁家人根本就沒有,拿捏她身份的東西,
梁啟唯一的依仗,便是當初梁伯母,從水裡救起她當時是何情形,
隻要梁伯母那邊改口,她如今的身份變就不能做實。
如果他們再能找到真正的長公主的女兒,那她就是欺瞞了皇家,
如今她站的是有多高,那從高處摔下來,便就如何的粉身碎骨。
“我有何意,在侯府裡,我便是說不上兩句話的人,身份也就那樣,如今到了公主府邸,這十多年才找回來的女兒,又能說上幾句話?就這糕點鋪子,也是長公主母親瞧著我閒來無事,便是讓我管一管,”
“梁公子這麼想要的鋪子,
又是知曉我身份底細的人,想來那真正的長公主女兒,你也知道的,不如就帶著那位姑娘,去麵見長公主吧,長公主難道還不感謝你?”
“再者說了,那位真正的長公主女兒,定然是要把你當做她的恩人,到時彆說這個鋪子,就是你想要在人前顯貴,那也不是輕而易舉?”
阿瀅是說的,皺眉又是歎氣的,站在她身後的櫻穀跟薛兆兩人,心裡都是暗暗地笑。
平日裡的小姐,是溫溫柔柔,對待下人也從未高聲過,
公主府裡的人,都說她是個好主子,如今她說著自己如何困難,
滿身的哀怨。不了解實情的人,怕當真就要信了她。
就看梁啟,他是有些相信了阿瀅,雖說眼裡還是有疑惑,
阿瀅在長公主的府邸裡,當真是沒有任何權勢可言?
可不是說……、
梁啟是眼睛轉了幾圈,便心裡人光一閃,想到了侯府的世子。
“你可不要唬我,你是我們對你纏上來罷了,想用這些話詐我,我是可以有真正,揭穿你的東西,可這也不是看著咱們小時的情誼在,讓你得以享受榮華富貴,”
“如今你到了公主府,難道就不想去做侯府的世子妃?你是長公主的女兒,與自己心愛的男子成婚,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可聽說了,當初你是假死之後,那位世子爺,前兩月失魂落魄,人消瘦得厲害,侯府裡的老太太是找了個丫鬟送到他房裡去,他也沒收下,喝醉酒了,口裡喊的可都是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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