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的走過去拉住她,是上下打量著,也沒瞧見哪裡有傷著。
距離上次孫依依說,她五月就想成婚,便是快有一月的時間沒有來找過她,
“先喝杯熱茶,暖暖身子,可是出什麼事兒?”阿瀅帶著人是走到屋內,吳婆婆早就生好了碳盆放在屋裡,地攏也給阿瀅踩著,也不會覺得冷。
孫依依是一副沒有了精氣神,在阿瀅想要追著詢問時,她在旁邊開始低聲的抽泣,
這樣阿瀅頓時有些慌了手腳,孫依依落魄成為蘇以安的通房,她沒哭,
被旁人嘲笑貶低,她更是沒有紅過眼睛。
如今是哭了出來,阿瀅便心裡想著,定然是出了大事,
果然,孫依依一說出口,阿瀅就眉頭皺的緊緊。
“阿瀅,他不見了,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就不見,前些天,我還同他一起試穿新衣,還一起說著,到你住的巷子裡買一處宅子,”
“他不愛說話,便不說,可為什麼他就是想要走,也未同我打過招呼?他不願成婚,告訴我一聲都不願嗎?我從未逼過他,”
“你說他為什麼要走,”孫依依說著,眼淚直接砸在她雙手捧的熱茶裡,
阿瀅從未見孫依依有這般難過,她一向都是好動有拚勁的。
阿瀅也說不好,那位宛如影子跟在孫依依身後的人,到底是個什麼想法,
可她也不覺得,對方是不喜歡孫依依的,
他喜歡一人獨處,就像是那藏在暗夜裡,收在刀鞘裡的刀,十分危險,
他卻陪在孫依依跟前跟後,他看孫依依的眼神,不是平靜無波毫無
生氣,
是有小小的種子埋在心裡,有孫依依這個花草匠人在,細心澆水,慢慢發芽,長出來了獨屬於孫依依的柔情。
所以……他是有一定要去做的事情,
並且是不能讓孫依依知曉,有可能是有生命之危。
“你與他相處的久,也曉得他是個武功厲害的,或許他是想起了自己要做的事,等完成了,便就回來了,”
阿瀅細心的替孫依依擦拭,不斷滑落的眼淚,摟著孫依依安撫她說道,
“他不與你說,自然是怕你擔心,隻是他也想錯了,這般貿然的離去,反倒是讓你更加上心了起來,等他回來你便是同他說個清楚明白,他那樣的人,想來是沒有接觸過這些事。”
阿瀅是耐心的開解孫依依,孫依依好受了許多,但還是有些氣的,
在走之前火氣上心頭,惡狠狠囑咐阿瀅說道。
“阿瀅,往後要找個過日子的人,可千萬彆找那走江湖的,你看看他,在瞧瞧孫世忠!你這月可有收到他的書信?”
“未曾,”阿瀅也是覺得有些奇怪,
孫世忠是人憨厚,但也有細心,按照往日來,她應該是近日就要收到他的書信了。
孫依依是氣呼呼的罵了孫世忠一通,與阿瀅告辭是去處理酒樓商鋪的事,
總不能是那個影子走了,她不能活了吧。
阿瀅是心裡擔憂未下去,還想要不去驛站問問,可有孫世忠的信,
哪知道隔天孫依依匆匆忙忙的來到院子裡,此次她是沒有了憂愁,而全都是急躁。
“阿瀅,我可能要去蜀州一趟,同去蜀州行商的人,帶回了孫世忠不離身的刀,他們是急忙回轉,半途中說是蜀州屯兵的將軍反了!”
阿瀅心裡跳漏一拍,傅景麟也在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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