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的消息有誤,這男人來寡婦屋裡被我們撞見,肯定比我們還拚命。”
林土踹了一下門,“有種你出來?”
可是屋裡的人沒出來,依舊跟著破盆聲之後喊著:“來人啊,有賊抓賊呀?”
“媽的,上了寡婦的炕你還敢喊。”他們不信邪的提醒了一句。
可破盆聲敲的依舊鐺鐺響,聲音是在屋後傳來的。
“你兩,給我抓住他。”林土吩咐了一聲,眼看著自己的人跑了過去,但是不是去抓人,反而爬過了高高的院牆,跳過去的時候還喊。
“快跑吧,一會人都被敲起來,沒得跑。”
白雪敲著破盆也聽得到,更加使勁的敲著。
林土一看自己的人都跑,想要去抓那個敲破盆壞了事的人,結果看著敲破盆的奔著牆邊跑去,喊:“抓賊呀,抓賊。”
林土恨不得按住她的嘴,更想奪了她手裡的破盆,於是腳下生風地跑了過去。
白雪瞧著賊的生猛,揮著手裡的薄刃奔著她來,要是躲不過小命徹底休息。
陳三娘一直看著外邊的情況,發現這人奔著白雪去,她也從窗戶跳了出來,粗聲粗氣大喊了一句:“彆傷害我女兒。”
這句話喊出來帶著幽暗的聲調,實際上是陳三娘害怕,可揮刀來追白雪的人聽著一個踉蹌,怎麼感覺像是白生的聲音?
也就是思想的一個溜號,腳下踩上了一個尖銳的東西,疼得他一腳踹空,站不穩的倒了下去。
也就是倒下的這一刻,撲哧一聲。
這人還抬頭伸了伸手,隨後無力地落下。
白雪在他手提白刃跑過來的時候,已經不再敲著破盆。就想著不再使勁的激怒他,找個機會跑到屋子裡。
可是這個人在陳三娘喊了一嗓子突然倒下,一動不動的保持著一個姿勢。
陳三娘過來,還想要踹他。
白雪一把把她拉了過來,用擀麵杖揮了揮,嚇唬人,可是地下的人動也不動。
“你們殺了人?”圍牆上還掛著兩個人,他們眼睜睜看著這人趴在了地上,薄刃把人貫穿了前後。
陳三娘沒想到會殺了人,立馬腿一軟坐在了冰冷的地上。
白雪抬頭,看著掛在高牆上的兩個人,說:“你們翻牆入室要打家劫舍,如今自己傷了自己,還嚇唬我們說殺人,你就等著我報官吧。”
那兩個人一聽白雪要報官,相互看了一眼就跳了下去。
白雪爬不上高高的院牆,但是聽到有車馬的響動,像是趕著什麼東西跑了。
“這可怎麼辦?我們院子裡死了人,如何能夠說得清。”陳三娘嚇得要死。
白雪過來扶起她,“我們先回屋,天亮了再說。”
陳三娘掙紮蹲下,慌慌張張的說:“不行,我們得趕快把他埋了,不能讓任何人看到。”
她說著用手去扒土,可是冬天的土已經凍得梆硬,連同蓋房子剩下的青石,被她一手扒上傷了手,瞬間疼著她攥起了拳頭。
白雪過來在拉她,“埋在自家院子裡是藏屍,回都沒過錯都變成了有過錯,娘,你冷靜一下,這事我們的報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