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金香燃儘被淘汰的事情,徐長老都還沒當眾宣布呢。
那就隻能是通關被虐了。
竟然被比本體弱了許多的鏡像給虐了,徐二九這次實名製表示更加不解。
看著抱頭痛哭的一眾人,等待進入的人都傻眼了。
之前出來的那些人,不是說比較容易嗎?
那這群哇哇哭的是什麼鬼?
這時,徐聞以靈力入音,昭告所有人:“金香燃儘之前從洞察之門出來的人,通關。”
徐聞話音落下,洞察之門裡湧出許多令牌。
而後精準的落在金香燃儘之前出來的所有人麵前。
海霖麵前也有一枚。
通關之人,都一臉開心的將令牌收了起來。
蕭火火和薑婉婉兩人站出來:“此次通關者,佩戴好令牌,跟我們走吧。”
徐聞也說道:“第二波三千人,可以進了,規矩還是一樣的。”
有人不服道:“徐長老,我明明也堅持下來了。”
開口的是一位人高馬大的中年男子,麵相看起來卻十分斯文溫和,像個書生。
徐聞瞥了他一眼:“我剛剛說過了,要在金香燃儘之前從洞察之門出來。”
“也就是說,你要在規定時間斬殺你的鏡像對手才行。”
“而不是堅持到底就算通關。”
“此關隻是測試,並無性命之憂,金香燃儘後,不能通關者便會中止測試,統一送出來。”
“可是……”中年男子不服氣:“鏡像設定的那麼難,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我粗略估計了一下,最起碼有我的雙倍戰力,怎麼打?”
他身旁的一名老婆婆聞言,瞬間瞪大了眼睛:“雙倍?我怎麼感覺我的最少三倍?”<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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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得有四倍。”另一位老爺子伸出四根手指,不滿道。
“這不公平!”又有一位人熊似的男子虛弱的吼道:“憑什麼我的有五倍?完全被碾壓。”
雖然剛剛痛哭了一番,但文君的情緒並沒能穩定下來。
聽到這些人一言一語,反而刺激的眼睛更紅了:“星月宗有失公允,欺人太甚!”
“既然是入宗考核,就該一致。”
“憑什麼大家的鏡像測試戰力倍數都不相同?”
“這隻是個測試而已。”
“憑什麼要以非常手段反複虐殺我們?”
“我遇到的鏡像,根本就無法衡量她的強大,她輕飄飄一招,我便會重傷瀕危。”
“而我用儘全力,也無法傷她皮毛。”
“如此偏頗,如此有失公允,星月宗又有什麼資格麵向整個大荒?”
“文君,你胡說什麼呢?”聞人鵬臉色大變,第一時間看向徐聞等人,又往山上看去。
他才不管什麼公平不公平。
也不在乎文君在洞察之門裡到底經曆了什麼。
他隻知道絕不能得罪星月宗。
文君這般辱罵,萬一星月宗宗主發了怒,豈不是連累他們?
本來他們如今的處境就甚為艱難。
文君捏緊手指,慷慨激昂:“我乃大荒唯一八品煉藥師,本是誠心要加入星月宗的。”
“可你們實在有失公允,居心叵測,竟將一個入宗測試弄的如此險惡。”
“若非我心境堅韌,恐怕早就在絕望中迷失自己了。”
“你們這樣做,和殺人有什麼區彆?”
“今日,我就是要站出來,為大家討一個公道,哪怕因此再無緣星月宗,也絕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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