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副字畫。
能看出來,還是草書。
但這最後的落款,就有些耐人尋味了啊。
真跡!
必然是真跡!
因為這是從墓地中帶出來的,無論是材質還是諸多細節都十分到代,好在這幫家夥在運出來的時候,沒有出現損壞。
否則就真的壞菜了。
向宇對秦陽多了解啊,看他的樣子就知道,這肯定是一個好物件啊,因為他的眼睛在這副字上停留的時間最長,所以他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湊到秦陽邊上低聲問道:“陽哥,這是個什麼物件啊?”
“是不是特彆的好?”
“以我對你的了解,如果物件一般的話,你的眼睛,絕對不會在其上停留這麼長時間的。”
“有嗎?”
秦陽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點頭道:“好吧,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好了。”
“其實也沒什麼。”
“隻是草聖張芝的一副字帖而已。”
“算是一件國寶吧。”
“?”
秦陽的聲音不大,而且他在清點這些東西的時候,還特意讓大胡子等人到邊上去候著,不讓他們知道這些玩意兒的價值。
倒也不怕他們聽見了。
可這話在向宇聽來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了啊。
他滿臉震驚的看著秦陽問道:“臥槽?”
“陽哥!”
“我現在算是越來越佩服你了啊。”
“你是怎麼做到,如此輕描淡寫說出這件事兒的啊。”
“張芝啊!”
“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東漢著名的書法家,更是與鐘繇、王羲之和王獻之合稱為書中四賢的存在啊!”
“除此之外。”
“最關鍵的一點。”
“他可是草書的創始人,被譽為草聖,草書之祖的存在啊!”
“他創造的草書,你也知道這其中的意義吧?”
秦陽鄙夷的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我既然能說出這是他的作品,難道我還不知道他是誰?”
“再說了。”
“你比我更懂?”
“?”
好家夥。
就這兩句話,直接就把向宇給問懵逼了。
是啊。
就他這點鑒定水平,都沒有資格跟秦陽比的,甚至兩者之間的差距,可以用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來形容都毫不為過啊。
秦陽怎麼會不知道?
所以他有些呆愣愣的看著秦陽問道:“不是,陽哥你既然知道的話,那你怎麼表現得這麼平靜啊?”
“這不是你的風格啊?”
“你說的這不是屁話嗎?”
“張芝存世的作品一共才幾幅啊?”
“我就問你。”
“哪一幅它不是掌握在國
家的手裡?”
“咋滴?”
“你還想當賣國賊,將其賣到國外去不成?”
“怎麼可能?”
向宇的三觀還是比較正的,而且還十分的愛國,賣國賊這三個字,向來都是他最痛恨的,可以說是當代憤青了,所以這還用說嘛?
當然是拒絕了!
“那不就得了。”
“既然不能賣給外國人,那肯定在國內也不能拿出去賣啊,這要是被查到了,估計就要去過上吃住免費的生活了。”
“所以隻能捐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