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瞬間,江良瞬間就站了起來,神色間充滿了暴怒來掩蓋他的慌亂:“好大的膽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可是薑老邀請的鑒定師!”
“你這是汙蔑!”
“這不僅僅是汙蔑我,更是對薑老的汙蔑,對整個珍玩的汙蔑!”
“給我滾出去!”
一邊說,他一邊用手指著門外。
秦陽卻不為所動。
開什麼玩笑。
向來都隻有秦陽坑彆人的份兒,還沒有人可以坑到他的頭上呢。
彆說這可是價值幾十萬的東西。
就算是價值幾塊錢的東西,秦陽也不會善罷甘休啊。
這已經跟錢無關了。
而是秦陽的底限啊!
一時間。
這邊的事情,也引起了整個珍玩的人注意,其中一名老者走了過來,年紀比薑老稍微年輕一點,乃是整個珍玩的店長。
在古玩一道,也有一定的眼力。
隻可惜。
並不是什麼鑒定師罷了。
他來到江良身邊,看了看秦陽,疑惑的對江良詢問道:“江大師,這是怎麼回事兒?”
“哼!”
“就是這小子。”
“拿了一件新貨過來,我給他鑒定完,說是贗品他還不樂意,非說是我把他的東西給訛了,在這裡跟我鬨呢,你來處理!”
“什麼?”
“還有這樣的事
兒?”
周圍的圍觀群眾全都將目光落在了秦陽的身上。
隻是。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戲謔罷了。
更多的卻是憐憫與鄙夷。
顯然。
他們是將秦陽當傻子了。
竟然敢跑到這裡來鬨事兒,那不是老壽星上吊——找死嘛?
在整個炎陽市。
珍玩的名聲,那可是遠揚在外的,先不說破圈內的人了,但凡是對古玩有一定興趣,或者是有心想收藏兩個物件的人。
誰不知道珍玩啊?
不為彆的。
隻為薑老的名聲。
還有珍玩的經營理念!
雖然珍玩內的古玩價格稍稍偏貴,但能過來的人,買的就是一份保障,買的就是一份放心,所以從來都沒有人敢在這裡鬨事兒。
嗯。
或許有。
但鬨事兒的人,現在都不知道在哪兒了。
結果秦陽還敢在這裡鬨事兒。
不得不說。
他們除了看熱鬨之外,對秦陽的勇氣還是有些佩服的。
果然。
店長聞言,表情也沉了下去,他冷冷的看著秦陽道:“小夥子,江大師乃是三級鑒定師,而且在我們珍玩也有十來年的光景。”
“經手的物件不計其數,從未出過任何差錯!”
“平日裡更是得到薑老親自指點,有希望在近兩年內考上二級鑒定師的存在,不
信你可以出去打聽打聽。”
“這是在店裡。”
“我也不想跟你多計較。”
“如果你現在就走的話,我可以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但你要是還在這裡繼續鬨事兒的話。”
“可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秦陽坐在椅子上,雙手環保胸前,腳直接抬起來,搭在了鑒定桌上,譏諷的跟他們的店長對視,那態度簡直不要太囂張。
“老東西,你威脅我啊?”
“要不你去找薑老頭問問?”
“看他敢不敢跟我這麼說話?”
“好大的膽子!”
“把腿給我拿下來!”
“當這裡是什麼地方?”
“還敢對薑老不敬!”
店長看到秦陽這幅模樣,氣得胡須亂顫,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丫的。
但江良見狀,心裡卻是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