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近了謝清月嗅到他身上一股子味,見他袖子有一處顏色偏深,便問:“姐夫袖子怎麼濕了?是抱了孩子了?”
任遂手一抖茶杯直接翻在了桌子上,臉色瞬間煞白。
謝清月看著春臨手忙腳亂的收拾桌子,穩得很:“聽長姐說姐夫今日去土地廟上香,母親也帶著謝家子弟去了廟會,不知姐夫見到了沒有?”
任遂慌得不知所以,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好。
謝清瑜也感覺到任遂的緊張,倒是沒往其他方麵想,隻當他回來的急不舒服:“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任遂對上謝清瑜關心的眼神心虛的撇開眼,道:“可能是來回太著急風寒了,我去找大夫瞧瞧,過了病氣給你就不好了。”
說罷任遂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到門口時還絆了一跤。
謝清瑜有些擔憂緊跟了幾步,見陳江將人扶住才鬆了口氣。
謝清月心裡有了數,起身拉著謝清瑜道:“我還未曾去拜會任夫人,長姐隨我同去吧。”
任遂這邊實錘了,她得去看看此事是任遂一人所為,還是有其他人為其遮掩。
從任府出來已經酉時了。
謝清月坐在馬車裡一臉冷漠。
南星有些不解:“就任遂這膽子
,怎麼看也不像會是養外室的人。”何況還敢讓外室先生長子。
謝清月冷笑:“這種事和膽子可沒關係,有的人半輩子按部就班,忽然做了一件出格的事情,便會從中體會到無窮的刺激和樂趣,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便是他開始不是自願,亦或者被人設計如此,可他沒有撥亂反正,反而順勢而為,他定是時常安慰自己,是彆人勾引他的,他是被迫的,都是彆人的錯,然後一次又一次的去犯錯,就像一個心存僥幸的賭徒。”
“被人拿捏的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