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日晃是津田瑜的租客,麵對房東讓他幫忙送東西的請求難道能拒絕嗎?」青山秀信淡淡的問了句。
就如同今天去和野比倉健他們進行交易的宮內一樣,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送的什麽東西,懵懵懂懂的被津田瑜利用了他的善良,變成替罪羊。
而且還多半已經慘遭毒手滅口。
不等赤本信長回答,青山秀信就下達了一條命令,「立刻對津田瑜進行布控,調查他所有租戶的去向。」
「嗨!」赤本信長雖然不明白青山秀信為什麽突然堅定不移的認為津田瑜是幕後真凶,但也隻能執行命令。
畢竟事實總會證明青山警視無案不破,或許是有什麽特殊的預感吧。
目送赤本信長離去,青山秀信抓起電話打給朝倉有容,「你來一趟。」
「咚咚咚!」片刻後敲門聲響起。
青山秀信說道:「進來。」
朝倉有容推門而入,「警視。」
今天又換了一身打扮,因為天氣已經轉涼的原因,她上半身穿著一件薄款的灰色緊身毛衣,將胸前渾圓的輪廓和纖細的腰肢展現得淋漓儘致。
下半身是一條黑色闊腿褲搭配尖頭高跟皮鞋,肥碩飽滿的臀部曲線隨著步子邁動間隱約可見,整個人像是一塊軟糯可口的紅燒肉,肥而不膩。
「讓人監控津田瑜在各個BBS上的活動痕跡。」青山秀信平靜的說道。
朝倉有容鞠了一躬應道:「嗨!」
心裡隱隱有些失望,她本來還在忐忑青山秀信叫自己是為了某些見不得人的私事呢,沒想到是為了正事。
最近幾天不知為何,青山秀信沒有再刻意占她便宜,這讓她有些惶恐不安,擔心對方是不是失去了興趣。
她覺得自己不能老是坐以待斃。
所以打算主動出擊一下。
「我給您加點水吧。」她深吸一口氣上前端起青山秀信的水杯,走到飲水機前彎腰去接,把滿月翹得很高。
這個動作使得褲子布料繃得更緊了些,內庫的花紋印子都透了出來。
主動這樣勾引男人,朝倉有容羞得臉頰粉紅,緊咬著紅唇承受著羞恥心的煎熬,卻努力擺出誘人的姿勢。
青山秀信饒有興趣的看著對方。
真是好笨拙,好青澀的勾引。
接好水後朝倉有容走到辦公桌前雙手遞給青山秀信,身體故意往前傾斜許多,沉甸甸的碩果似乎恨不得直接湊到青山秀信臉上讓他感受溫暖。
「朝倉次長你這是在誘惑我嗎?」
青山秀信接過水杯直接問道。
「啊!」朝倉有容瞬間尬住,臉色青白交加,羞愧無法,無地自容,雖然她的確在這麽做,但被對方毫不掩飾的拆穿,那就讓她沒臉見人了啊。
青山秀信抿了口水,風輕雲淡的說道:「太含蓄了,我喜歡直接點。」
朝倉有容猶豫了片刻,然後有些害羞的仰起頭,雙手抓住衣擺緩緩往上掀開,一對明亮的大燈無比奪目。
晃得青山秀信頭暈目眩。
她緊閉雙眼,身子微微顫抖,任由青山秀信欣賞自己沉甸甸的良心。
「朝倉次長臉怎麽紅了?是發燒了嗎?我給你測測溫度吧,我的溫度計你應該不介意。」
青山警視一如既往的關心下屬。
朝倉有容聽見這話,內心短暫的猶豫後緩緩跪在地上,直接爬到青山秀信腳下的空位。
「38度,果然是發燒了。」
青山秀信的體溫計屬於人工智慧產品,得出結果後語音播報了度數。
測完體溫確定朝倉有容高燒不止後,青山秀信又給她開了劑藥。
朝倉有容吃完藥後效果顯著。
又對他一陣千恩萬謝後才離開。
中午下班前,青山秀信正準備去吃午飯,辦公室的門卻突然被推開。
赤本信長急吼吼的走了進來,激動的說道:「警視,大發現,津田瑜半年內招了六個租客,在宮內之前的五人全部離奇失蹤,這些人的共同點是都是外地人,性格怯懦淳樸,您可真是慧眼如炬,津田瑜大有問題!」
「失蹤的人恐怕已經全都著了他的毒手,包括今天的宮內。」青山秀信冷笑一聲說道:「偽裝出一副猥瑣膽小的模樣迷惑他人,利用租客的善良替他出麵進行違法交易,事後再殺了這些人滅口,怎麽都查不到他。」
這回要不是有野比倉健,那麽就連他都絕不可能懷疑津田瑜有問題。
「一定是這樣,他選的全都是外地租客和孤兒,這些人失蹤後也不會有人來東京報警。」赤本信長呼吸急促又氣惱的說道:「這個混蛋竟然敢拿我們當傻子耍,必須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警視請下令直接抓人吧。」
雖然織田日晃等人很可能已經被滅口,而他們也沒有證據證明是津田瑜乾的,但赤本信長有信心,隻要把對方抓回來,就肯定能撬開他的嘴。
「抓吧,好好審,我最討厭不老實的家夥。」青山秀信皮笑肉不笑。
進了警視廳的審訊室,哪怕是如來佛祖的金身,也得掉一層粉下來。
赤本信長重的重點頭:「嗨!請警視放心,我一定讓他老實交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