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投資意向書之後,鐘德興想到已經好久沒跟在玉竹市當教育局局長的好友岑秀晴聯係,於是給她打了個電話,想中午跟她吃飯。
岑秀晴卻說。“我中午還有個重要的飯局,就不跟你一塊吃午飯了。你要是有時間的話,我現在跟你喝茶見見麵吧!”
反正這會兒也沒事乾,鐘德興便同意了。
十幾分鐘之後,兩人在玉竹市一家高檔茶樓的包間裡見了麵。
好些日子沒見,岑秀晴看上去似乎更加年輕,更加漂亮了。她身穿一套咖啡色的正裝,臉蛋十分白嫩光滑,領口也還是那麼傲然。
“鐘德興,你今天怎麼突然想到約我吃飯了?”岑秀晴問道。
“這不好久沒見你,想你了嗎?”鐘德興開了個玩笑。
“你少來!”岑秀晴揚了揚眉毛說。“我知道你心裡裝著彆人,你就彆對我說甜言蜜語了。”
“你知道我心裡裝著彆人?裝誰?”鐘德興問道。
“裝著誰你自己心裡清楚,非要我說破嗎?我說出來,難道不難堪嗎?”
“有什麼難堪?”鐘德興笑了,笑說。“反正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或者情人!”
岑秀晴一聽就來氣,她白嫩光滑的右腳從桌子底下朝鐘德興踢過去。“你能不能跟我好好說話了?我跟你說正經的,你卻給我整不正經的,找打啊你?”
“岑局長,說真的,我突然發覺,你變得越來越年輕,越來越漂亮了。看來,市教育局局長這個位置很適合你呀!”鐘德興由衷的說。
跟以前相比,岑秀晴看上去確實似乎年輕和漂亮了許多。
“你又來了!”岑秀晴白了鐘德興一眼說。“都跟你說了,你心裡裝著彆人就不要恭維我。沒長耳朵呢?”
“你口口聲聲說我心裡裝著彆人,我心裡裝著誰?”鐘德興微微有些不滿了。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裝著我姐於書記。你乾嘛非要我說出來呢?”岑秀晴又從桌子底下踢了鐘德興一腳。
“你能不能淑女一點了?”鐘德興伸手去抓岑秀晴的小腳,但沒有抓到。“我發現,你當了市教育局一把手之後,變得越來越霸道了。”
“不是當是教育局一把手之後變得霸道,而是對你這種人,我必須什麼時候都霸道。不是,你今天來玉竹市乾嘛來著?”岑秀晴問道。
“嗨,彆提了!”鐘德興把他最近遇到的煩惱事告訴岑秀晴。
岑秀晴聽了,皺了皺細長的柳眉說。“你的煩心事兒,其實我也聽說了。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麼非要跟唐東浩過不去?難道你不知道他是縣委書記嗎?放眼全國,哪個聰明的縣長不都努力跟縣委書記搞好關係?就算沒搞好關係,那也不至於得罪他呀!你把跟唐東浩的關係搞得這麼僵,今後怎麼開展工作?”
“你以為我想啊?”鐘德興自嘲的笑了笑說。“不是我不識趣,我這是被逼的。唐東浩欺到我頭上,難道我乖乖讓他欺負?就拿城市標誌性建築來說吧,他用風水迷信的方法來欺壓我,難道我忍氣吞聲乖乖讓他欺壓?這是不可能的!這事擱在你頭上,我估計你也無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