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這話問的,金寒晨真的是猝不及防。

臉上的柔情都沒來得及褪下,準備好的話也沒有說完,小魚兒就突然打斷他提起了第三者。

他的臉黑了。

彆看他表麵還風平浪靜,其實心裡已經在咆哮:去他奶奶的蛋糕店!沒看見老子現在在表白嗎?知不知道讓老子表明心跡是一件多麼艱難的事!為什麼不珍惜?

還不能對小魚兒發火,隻能退而求其次,想把全領域的蛋糕店全部一把火燒了!

小魚兒隻覺得金寒晨的呼吸比剛剛急促了,而且他輕放在自己下巴處的手指在用力,她動了動,似乎想擺脫這種桎梏。

“彆動。”

金寒晨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小魚兒一下子就不敢動了。

等了片刻,金寒晨才調整好情緒。此刻他又恢複了風度翩翩但又薄情的少爺形象,從小魚兒身上撤回手,坐回床邊,拉開二人間的距離。

似乎為了掩飾剛剛的情緒失控,他還專門從衣兜裡拿出一條手帕,十分仔細的擦拭自己的手指。

邊忙活邊問:“什麼蛋糕店的女人?你是不是看錯了,強安在我身上?”

才不是!小魚兒急得坐直了身子,道:“那就是你的跑車!我不會看走眼的!你從蛋糕店出來,手裡拿著給她買的蛋糕,她就跟在你旁邊,蹦蹦跳跳的,你還抱了她!”

最後一句才是重點。

金寒晨聽完這番話,皺了下眉,吸吸鼻子。

接著他眼裡閃著玩味的光,調侃地問:“難道是我的錯覺?怎麼總覺得有哪裡在飄過來一陣陣酸味,你聞到沒有?”

酸味?

小魚兒趕緊抬起胳膊聞聞,又聞聞身上,生怕是自己的味道。但聞之後,她身上乾乾淨淨的,而且病號服是剛換的。

“不知道啊。”她還十分天真無邪的抬起頭,“是不是窗戶開著,外麵的酸味飄進來了?而且,你從哪裡聞見的,我怎麼就沒有聞見……”

後麵的話消音在她看見金寒晨臉上的壞笑後。

金寒晨一臉揶揄,本來還忍著,在小魚兒察覺到後更是毫不掩飾的捧腹大笑,一點形象也沒有。

一邊笑一邊指著她道:“小魚兒,你怎麼這麼好玩!這個梗難道你沒聽說過?哪裡有什麼酸味,根本就是醋味好嗎?”

胡說八道!

小魚兒又氣又急,合著金寒晨的意思是,她吃醋了?

“才沒有!我隻是不滿意你跟她一起沒有提前跟我說一聲!我們的協議裡也說了,不會乾預對方,但是在我沒有找其他男人之前,你也不能找其他女人,這是尊重!你那樣不公平!”

呦嗬。

金寒晨不笑了,危險的眯起眼。

這小東西,他想,聽聽說的這話,還想找“其他男人”。是不是他太久沒有給她點顏色瞧瞧,讓她越來越大膽了?

“而且,我為什麼要吃醋?”小魚兒還沒發現某人已經不悅,還在兀自辯解,“我又不喜歡你,你跟誰在一起都跟我沒關係!”

不喜歡你。

不喜歡你。

不喜歡你。

這四個字在金寒晨耳邊不停回響,讓他亂糟糟的腦袋裡隻有一個想法,平生的頭一次告白,被拒絕了。

嘖,真是太悲慘了。

“你說不喜歡我?”金寒晨較真的問道。

“我乾嘛喜歡你!你那麼自大,說話還傷人,有那麼多前任,給她們都買過包拿過衣服,妥妥的花心大蘿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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