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可恨的還是那些居心叵測的人。
“辛苦你了。”小魚兒對著易年微微躬身。
易年急忙擺擺手:“可彆,這都是我自願做的,我和金寒晨也是好兄弟,就算他現在成了這個樣子,也是我兄弟。”
小魚兒自然知道易年和金寒晨感情也很深,但是作為金寒晨的妻子,她還是要表達一番對易年的謝意,這是做人的禮數。
兩人聊了會兒,小魚兒感覺被風吹得有些頭疼,便回了艙內。
她剛剛一離開,容怡便非常識時務地又出來了。
易年看著她脖子上掛著的單反相機,挑了挑眉:“真要拍我?”
容怡忙不迭點頭:“嗯,你這皮相挺受小姑娘歡迎的,你要是入鏡,我看彈幕肯定得是一排排的‘老公’‘awsl’,嘿嘿,你彆亂動,我給你拍幾張特寫。”
容怡舉起相機,“哢嚓”幾下連拍,易年的模樣便定格在了相機中。
看著相機裡的照片,容怡不由得感歎——這男人還真是天生的模特啊!
且不說那勻稱的身材比例和大長腿,就是這俊朗不輸當紅小生的皮相,就足矣讓人看得移不開目光了。
易年看著她傻站著半天,不由得調笑:“你可彆是被本少爺的風姿迷暈了吧?要不你現在也叫一聲老公我聽聽?”
容怡狠狠瞪他:“我可不會喜歡你這麼騷包的貨色。”
“喂喂喂,剛剛才利用我拍了照片,翻臉就詆毀我的美貌,你這人還有沒有良心啊!”易年不滿地看向她,眼神裡帶著一絲鬱悶。
容怡突然抬起手中相機,抓拍下了易年扭頭的這一瞬間。
畫麵裡,男人臉部線條淩厲,深邃的眼睛微微眯起,眉心蹙起,扭頭的一瞬間似乎帶著難以言說的鬱悶,但是那姿態又優雅矜貴,如此生動的表情和貴族般的氣質融合在一起,讓這張照片多了一絲刻意擺拍無法捕捉到的靈氣。
容怡滿意地笑了笑,這才收起相機,然後走到易年旁邊,用手肘碰了碰他:“誒,剛剛小魚兒和你說什麼了?”
易年防備地看她一眼:“你問這個乾什麼?”
“你一副防賊的表情是怎麼回事啊?好歹我也是小魚兒的好朋友,我問下她怎麼了?哦,你可千萬彆誤會,我對你那是一絲一毫的興趣都沒有的。”
易年勾唇一笑:“那你相機裡是誰的照片?”
容怡:“……我,我這是為了工作!”
易年側過身,背靠在欄杆上。
雖然容怡是墨家的人,自然不能什麼都告訴她,但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和她說說也沒什麼關係。
“我倆說了說凶手的事情。”他頓了頓,補充道:“還有金寒晨的病情。”
一聽到和金寒晨相關,容怡身子微不可察地顫了顫,她不動聲色地撩了撩頭發:“哦?晨晨的病情怎麼了?”
易年瞥她一眼,笑了笑:“有所轉機,不過也有可能是空歡喜一場。”
容怡屏住了呼吸,聽到金寒晨的病情有可能有轉機,她心裡猛地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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