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閃過一抹晦暗的狡黠,隨即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兩口。
他自然是沒有打算真的對她做什麼的,就算自己現在可以裝瘋賣傻,但是他也不希望兩個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做那種事情,她不情願,他就絕對不會強迫。
不過她這樣敷衍自己,他肯定還是要狠狠懲罰她一番的。
第二日,小魚兒特意穿了一件高領的襯衣,可是金寒晨咬的那個位置非常刁鑽可惡,她就是把衣領豎起來,還是能看到幾絲緋紅的印記。
易年和容怡自然也都視力很好地觀察到了這一點,他倆默契地對視了一下,然後詭異地笑了笑。
小魚兒恨不得趕緊落荒而逃,那兩人看她的曖昧目光幾乎讓她臉頰都發燙。
偏生做這惡作劇的當事人竟然還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
大家都知道金寒晨智力有限,自然不會去看他取笑他,便都暗戳戳地來打量她小魚兒!
真是氣死她了!
金寒晨沒想到小魚兒竟然惱羞成怒,好半天都沒有和他說話,他倒是略微有一些愧疚,因為他也知道小魚兒這人臉皮子薄的很,這樣被易年和容怡打量著,她當然羞得不行,順帶就把怒氣全都招呼在自己身上了。
他便對易年淡淡地掃了一眼。
這個運單風清的眼神看得易年身子一顫。
和金寒晨做兄弟這麼多年,金寒晨就是說話的語調有一絲絲改變,他都能立馬發覺,更不用說這個明顯就傳遞出“滾”的信息的威脅眼神了。
他急忙拉著還想再吃一碗飯的容怡離開了。
“小魚兒是不是生氣了?”金寒晨看見閒雜人都走開了,這才滿臉乖巧地坐在小魚兒旁邊,伸手拉了拉小魚兒。
小魚兒狠狠把手掙回去,看也不看他:“沒有。”
唉,怎麼全天下的女人生氣都是一個樣子。
金寒晨心裡覺得有些好笑,但是麵上仍是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小媳婦既然沒有生氣,那你給晨晨剪頭發好不好?”
小魚兒微微一愣,看向他,才發現來島上這些時日,金寒晨的頭發都長了許多,前麵細碎的頭發都蓋住了眼睛。
金寒晨也就是隨便找個理由,看見她終於肯看自己了,心裡很是高興,趕緊抓住她的手:“好不好嘛。”
小魚兒猛地把頭扭回去:“我不!”
金寒晨:這兩個字怎麼聽起來有些耳熟?
哦,不就是他昨天衝小魚兒說的那兩個字麼……
真是天道好輪回啊。
他有心無奈,便隻好使出絕招——他抱住小魚兒的胳膊不住蹭著,嘴裡哀求:“晨晨錯了,小魚兒不要生我的氣,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小魚兒終於狐疑地看向他:“你知道錯了?那你說說你錯在哪兒了?”
金寒晨思索了一番,才認認真真回答:“我不應該咬小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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