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誠不欺人,還真是女人心,海底針啊!
“晨晨這樣可真好看。”
小魚兒拉過金寒晨,指著梳妝鏡中的金寒晨的頭發,忍著又要再一次暴發笑意的衝動說,“你看看你這樣紮的頭發像什麼?是不是很像晨晨以前上樹掏過的鳥窩。”
小魚兒倒沒有金寒晨那麼多的想法,她是想到了就要做的人,同樣的,她決定下來的事,那也是不會輕易改變的。
就像當初,她被汪富龍和何清蓮算計,答應嫁給金寒晨一樣。
但凡她自己決定下來的事,不管前方有如何的艱難阻攔,她都會硬起頭皮,咬著牙也要走下去。
“有嗎?”
金寒晨歪著頭,一雙清澈明亮的大眼,死死地盯著鏡中的自己,似在將他的頭式和他掏過的鳥窩作對比。
“有的,有的。”
小魚兒很是勤快地點著頭。
於金寒晨那頭發,她是看一次就想笑一次。
那何止是像鳥窩,那根本就是鳥窩啊!
金寒晨的頭發本來就有點天然卷,又帶著點金黃色,頭發稍長些就顯得有點淩亂。
而剛剛金寒晨在頭上一陣搗鼓後,那些頭發就更亂了,那被金寒晨紮在了頭頂的頭發向上立著,說是鳥窩都是溫柔型的。
說是雞窩好些更貼切一些。
“哎呀!晨晨,你乾什麼?”
被金寒晨抵在了門後的小魚兒,疑惑至極地問。
金寒晨則是一把拔下了他頭上的橡皮筋,骨節分明的大掌在小魚兒頭頂穿梭了起來。
算是解釋他動作地說,“小媳婦兒,晨晨的頭發短了,紮起來不像鳥窩,也不好看,小媳兒的頭發比晨晨的長,紮起來肯定會更好看的。”
死女人,居然笑他的頭發像鳥窩。
要不是為了阻止她一個人跑去見那個居心叵測的姓墨的男人,他至於把自己的頭發弄得亂七八遭嗎?
還說像鳥窩……
這個女人真是欠了收拾。
“好了,好了!”
金寒晨學著小魚兒之前的手筆,將小魚兒拉到梳妝鏡前站好,指著鏡中的小魚兒,拍著手叫道,“小媳婦兒的頭發真好看,紮起來可真像晨晨特彆喜歡的鳥窩了。”
鏡中女人,個子嬌小,臉蛋圓圓,唇角半合,睜著一對不可思議的大眼……
若不是時機不對,此時此刻,金寒晨真想伸手去捏一把那白裡透著紅的臉蛋。
真是可愛至極!
“晨晨?”
小魚兒透過鏡子看向金寒晨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疑惑地蹙緊了眉。
金寒晨這兩天的表現,真的超出了她對五歲孩子的認知。
雖然早就知道金寒晨的智力不能以普通的五歲來衡量,但是,金寒晨這兩天的表現也實在是太不平常了。
智懲何清蓮不說,現在又用這樣的方法來整蠱她。
這真是一個隻有五歲的孩子能做到的嗎?
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小魚兒的沉思,金寒晨看懂了小魚兒的皺眉,怕小魚兒有所察覺,也不敢再戲弄小魚兒。
他幾步跑去辦公桌前,拿起小魚兒的手機,討好地遞到了小魚兒的麵前說,“小媳婦兒,你的手機響了,快接電話!”
那個姓墨的男人,就這麼急不可耐了嗎?
看他等下怎麼收拾那個男人。
“你好,墨先生!”
按下接聽鍵,小魚兒率先打了聲招呼後。
“白小姐,我現在在你辦公大樓底樓,你下來吧!”
墨俊雷在電話那頭說。
“好的,我馬上就下去。”
小魚兒答應得爽快。
“白小姐,雷某有個不請之情。”
小魚兒看向身側,正拿著她剛才梳了頭發的梳子,對著那一頭淺短頭發左梳右照的金寒晨,正想著該怎麼對墨俊雷說要帶金寒晨去時,墨俊雷的話就清晰地響在了那邊。
“墨先生客氣了。”
小魚兒早有心理準備地說,“墨先生幫我找到了晨晨,我說過要幫墨先生的忙的,墨先生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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