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伊通縣,由我開車拉著方姐和小雨,終於見到了,我念叨了一年半的詩函。
和詩函會麵是在一家素食餐廳裡,本來聽方姐說過這姑娘出家了,可這看到身高一米七五,光頭,大眼睛,身著僧服,麵呈男相的女生,視覺衝擊還是不小的。
在方姐的引薦下我們彼此介紹著自己,在等待用餐的期間,我一直都在觀察著詩函。這姑娘給我很直觀的感覺就是單純,雖說文文靜靜很有涵養的樣子,但是表現欲很強,同時她對於方姐似乎有著些許執念上的東西。
在吃飯的時候,詩函突然提到了,她這兩年一直都想試圖聯係方姐,其聯係的主要目的,就是想告訴方姐,當初方姐欠她的那筆錢,她不要了。
但是方姐在聽到後,卻沒有直接接詩函的話茬,而是表示她現在手頭不寬裕,欠詩函的錢是一定會還的,這兩年都沒有忘了這個事情。
通過這兩人之間的對話,看來曾經她倆之間的鬨掰,就是這筆錢導致的。而且我觀這詩函壓根就沒什麼心眼子,而且還沾點犯二的毛病,憨裡憨氣,總是喜歡炫耀她的一些經曆,和現在她所會的一些東西,好像她想通過炫耀來證明一些什麼一樣。
詩函提到她目前在伊通縣的一家寺廟裡,這家寺廟的老當家師年歲很高了,她有心想接替這位老當家師,而且這寺廟目前就她和老當家師兩人,老當家師很看中她。
聽著詩函的不斷的訴說著自己,我發現這姑娘有些偏執,幾句話不離度眾生,幾句話不離她是怎麼幫助身邊人的,而且還有些誇大自己的本事,說著一些不切實際的話。
聊到差不多了,我才知道為什麼心裡一直稱呼詩函為姑娘,這詩函目前隻是身著僧服,剃了光頭,住在寺院裡,但是她還沒有受戒,還沒有獲取教職人員證,所以也就不是嚴格意義上的比丘尼。
酒足飯飽後,由詩函領路我開車,我們四人逛了逛伊通縣的三家寺廟,所到之處詩函不斷向我們介紹著,每所寺廟的隱秘和趣聞,由此看的出來這詩函,還是很八卦的一個人。
隻不過汽車途經一條小路的時候,沿途路兩邊密密麻麻的,用磚砌滿了類似於小土地廟一樣的小廟,數量多的感覺就跟小區一樣。
詩函告訴我,這伊通縣的出馬仙,在給人化解仇仙的時候,都會向緣主提出需要蓋小廟的訴求,所以這也是伊通縣當地出馬仙辦事的特色。
看著外麵的小廟,我回想著當時小雨,就是建議風水師蓋小廟,好家夥啊,這裡遍地都是,瞅著賊他媽不值錢的樣子。所以伊通縣出馬仙在需要燒化紙貨時,不是像在長春的那種破破爛爛小廟裡。
而是由當地人蓋的一座,正兒八經的土地廟裡辦事,由專門負責打更的老頭進行管理。
在和詩函告彆時,我與小雨都添加了詩函的微信,在回長春的路上,方姐和小雨點評著詩函,我也提出了我的看法。
我向小雨表示,如果這詩函真的能把寺院接下來,倒是可以同詩函合作一下,這孩子沒啥心眼子,城府也不深,有點啥事就喜歡往出說,回頭可以讓小雨來幫助詩函協同打理寺院,到時候啥都是小雨說了算。
這本是可有可無的事情,可卻成為了小雨譏諷我的畫餅。
不知道為何,這小雨從回來的路上,便不斷的挑剔這詩函的毛病和問題,幾乎是要把詩函說的啥也不是了。
詩函身上的小問題確實有一些,但是小雨卻將詩函的種種問題都給放大化了,說的好像是多麼嚴重一樣,其實這詩函年紀不大,認識方姐的那一年,是剛從部隊複員回來。
距離詩函和方姐認識到現在,一共不到兩年的時間,從時間上算下來,這詩函根本就沒在社會上待過,所以詩函的幼稚都是正常的。
不過最重要的一點,我沒看出來,這詩函有方姐說的跟精神病一樣,在詩函打電話找方姐要錢時,又是恐嚇又是威脅的。
在回到長春我的店裡稍作休息後,方姐同小雨便各回各家了,我拿起手機時卻看到了詩函給我發來的微信。
微信上詩函希望我能幫她做兩首詩,在我欣然的同意後,接下來的幾天裡,詩函都會同我發微信。
在充分的了解了詩函的為人後,眼見時機差不多了,我才向詩函打聽起了,關於方姐欠她錢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