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自己手裡的瓷瓶,宇智波斑還感覺自己的腦子裡充滿了塞滿了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情緒,對他來說,千手柱間的選擇也對他帶來了不小的衝擊。
“BX......“
“哥哥!”
從會議室裡出來,泉奈就看到了正在往回走表情有些奇怪的斑,“你剛才去做什麼了?”
“剛從藥鋪那邊出來,一群人吵鬨著想要拜那位春野櫻為師。”
宇智波斑很自然的把自己手裡的東西收攏到袖子裡。
泉奈點點頭,沒多說什麼,畢竟,藥堂那邊的那些老師傅性格的確古怪。
作為忍者,很多東西都能忍。
但唯獨醫藥方麵不行,這是要命的。
他們總不可能將族人當成一次性用品,所以家裡要有些能夠處理傷勢的醫師,這是必須的。
然而可惜,送出去的族人們很少有學成回來的。
這個年代裡,那種普通藥鋪裡的學徒,基本上學不到什麼東西,頂了天了也就學習到些認識草藥的技巧,還是那種認不全乎的那種。
再加上,如果有戰爭了的話,他們毫無疑問要跟著一起上戰場。
哪怕忍者這邊的戰場和兩軍對壘不太一樣,會分重甲,輕甲,騎兵之類一係列類型,但最基礎的後勤他們再怎麼都不會省。
而要是打的凶了,後勤死的更快。
理論上醫生不怎麼上戰場,但絕大部分也都會有基礎的忍者功底,有必要的時候和廚子抄起菜刀來就往戰場上衝。
這就是這個時代的真實。
兩人還想著事情,正剛好就走到了安排之國主仆的地方。
抬手敲了敲門,還不等他開口說些什麼房門就被人給打開了。
站在房門口的春野櫻雙手環在胸前,看著眼前的兩人。
視線在春野櫻的臉上掃過,泉奈就察覺到了對方的心情似乎不是太好。
“怎麼了?”
“沒事,我和千穗已經商量了個大概,你可以再和她商量一些細致的章程。”這麼說著,春野櫻注意到了站在泉奈後麵,看起來明顯是想要說些什麼但又給重新咽回去了的宇智波斑。
見他這幅模樣,春野櫻就猜到了對方有事。
很自然的找了個借口把話題引到了這裡的藥鋪上麵,這才和人一起向外走去。
看著櫻發的女子和自己哥哥一起向外走去,宇智波泉奈的唇角都被他拉平。
那平日裡看著帶著一分笑容,很好說話,看起來溫和的青年,此刻卻格外恐怖。
起碼站在這裡的唯一普通人,月之國貴女千穗此刻恐懼的不得了,她差點都要直接被對方那沒有遮掩的氣勢給直接嚇趴在地上。
之前和春野櫻溝通交流的時候,她雖然有些忐忑不安,但或許是因為對方身上的氣質太過讓人安心依賴,在最初的緊張過後,她就放下了自己的所有戒備,甚至還抱著對方哭了一場。
好不容易恢複了點精神,此刻又麵對看起來比之前要恐怖不少的宇智波泉奈。
一驚一嚇,她那脆弱的小身板差點就要直接倒地上了。
“您,您要是有事的話可以先去忙?”
光是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都這麼不開心,那乾嘛要留在這裡啊。
快走吧,快走吧。
千穗現在就和送瘟神一樣,急切的希望把對方送走。
“不必,哥哥應該隻是有些事情想要瞞著我。”
這麼說著,泉奈似乎又恢複了自己人畜無害的表情,看向眼前那滿臉寫滿了害怕的千穗。
“走吧,我們來商量接下來的事情。”
他能夠感覺到哥哥有事情瞞著自己,不過從對方的反應上看,應該是不打緊的小事。
那他該做的就是不去和哥哥刨根究底,而是去藥房問問那些醫師。
而跟著春野櫻一起出來的宇智波斑則是動作很快的直接將自己手裡的罐子塞到了對方手中。
“你要的東西。”
把瓷瓶拿到手裡的春野櫻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她將瓷瓶拿在手裡,等聞到了那股似有若無的血腥氣時才忍不住的瞪大了眼看向旁邊的人。
這麼迅速的嗎?
她之前開了藥方,把東西給人然後去和人家小姑娘聊天前後也不過兩個小時吧?你到底是怎麼進展迅速的找到了千手柱間並且讓人放血的?!
“東西先放在我這裡,我研究好了之後會和你說的。”
這麼說著,春野櫻一邊有些高興於自己居然弄到了這麼高級的研究材料,一邊又有些惆悵。
東西毫無疑問是好東西,但可惜這個年代裡的高科技太少了些,她曾經早就用習慣了的儀器此刻更是根本找不到。
隻能先用最基礎的辦法來做些嘗試了。
嗯,雖然說她還想要宇智波斑的血,不過沒有足夠的無菌保鮮環境,還是等以後再說。
而且對方現在的狀況也就是近視兩某度,平常喝藥調理就可以保持現狀甚至緩解少許。
“說起來………………”春野櫻突然想起來了萬花筒寫輪眼的一些特質,下意識的看了旁邊的人一眼。
“什麼?”
“沒事。”春野櫻覺得她要是敢說一句對方要用泉奈的眼睛之類的話,那宇智波斑肯定從這一秒開始翻臉,並且要弄死她。
“走吧,我去見見你們這裡的醫生,處理完了這裡的事情我也該走了。”
宇智波斑也不是個喜歡刨根究底的,此刻的藥方門口熱鬨依舊,一群看起來明顯上了年紀,甚至還有部分缺胳膊斷腿的老家夥們在吵吵嚷嚷,甚至有一種要打起來的氣勢。
“什麼情況?”
還是第一次見到宇智波家的人這麼熱鬨的,在春野櫻那幼年時期不怎麼清晰的記憶裡,宇智波家的人應該都是那種高傲到用鼻孔看人的性子才是吧。
看著眼前這場景,宇智波斑也頗有些頭疼,輕輕的吸了一口氣揉著太陽穴。
“彆吵了。”宇智波斑的聲音不大,但對於眼前的人來說似乎很有效果,剛才都要從言語爭鋒轉變為拳頭說話的人明顯安靜了不少。
“你們要找的人就是她,有什麼問題直接問。”
“是因為剛才的藥方?”春野櫻也猜到了什麼。
畢竟眼前人討論的問題她還算清楚,無外乎自己之前寫的東西。
經過了一代代人的改良,她給出來的一些藥方自然是有獨特之處的。
特彆是對於忍者來說,方便了不止一點。
而聽到了宇智波斑的介紹,那幾個醫師看向她的眼神也像是看到了什麼值錢的寶貝一樣,雙眼放光。
“就是這小姑娘?看起來年紀不大啊,真的能寫出那水準的藥方?”
“是啊,看起來不太靠譜的樣子。”
“不過那寫藥方的水平一看就是有多年經驗的。”
幾人這麼探討著,很快的一致轉頭看向那邊板著臉的春野櫻。
直接乾脆的把人給叫過來繼續討論,有關於藥理醫學方麵的東西,不會就是不會,哪怕他們有寫輪眼也有不少憨批連基礎的藥草都分不太清楚。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很快就和春野櫻討論了起來。
雖然眼前這陌生的女娃娃看起來看起來不是太靠譜,但很快對方那紮實的醫學功底就征服了幾人。
說到興起的地方,幾人還邀請著春野櫻去到後院。
這裡住著一個隻有出氣,沒什麼進氣的男人,他身上的傷勢看起來已經嚴重到某一種地步了。
“春野醫生,你看這個有什麼搶救的辦法嗎?”
“是啊,我們幾個隻能勉強吊住他的命,好叫他說上幾句遺言,可......”
可他們很清楚,自己不可能花費大量珍惜的藥材,給人吊命。
更彆提對方就算活下去,也不可能再執行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