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瑾停下了腳步,低頭對妲己輕聲道:“我指個方向,哪裡最危險,你就咬我耳朵一下。”
接著言瑾舉起鋼管來,在那四通八達的礦洞裡隨即指了一個,妲己絲毫未動。接著她又指了好幾個礦道,直到妲己突然咬了她耳垂一下,她這才拖著沈悅繼續前行。
她這一舉動,沈悅靠的這麼近,自然是全看在眼裡的。可當他看到言瑾拖著自己走的方向,他頓時嚇得一身冷汗,連連大叫:“快停下,不要再往那邊走了!”
言瑾絲毫不理會他,一路拖著他向前。
“言道友,求你停下,前方……前方是魔族入口!”
言瑾依舊充耳未聞,拖著沈悅前行,直到沈悅由喊叫變成了哀求,由哀求變成了哭訴,她這才停下腳步,拿鋼管敲了敲地麵。“你好吵。”
沈悅見她停了下來,自己也冷靜了一點,想起自己方才失了魂竟哭了起來,一時有些又羞又惱。
“你這人怎這般不聽勸告,再往前走便是魔族的入口,你若再往前,發生什麼我可不負責!”
言瑾勾起嘴角一笑:“你要負責呀,為什麼不負責呀,這麼多魔族的少女被抓,魔族現在肯定恨天下修士入骨了。既然這事是你們金蠶觀乾的,當然也要由你們金蠶觀來負責。”
沈悅一怔:“道友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言瑾嘿嘿一笑,很是滲人:“意思就是,為了避免魔族遷怒天下修士,避免魔族再次入侵赤雲大陸,你就犧牲一下。我把你丟在魔族入口,等魔族的人發現你,把你抓回去,拿你泄憤。”
“言道友,你不能這樣!”沈悅渾身冷汗直冒:“同為修士,你怎能殘害同胞!”
言瑾丟下他,一攤手:“沒辦法,你們金蠶觀目中無人慣了,從未把天下修士當同胞在先,也就彆怪我們不顧你們的安危了。”
沈悅氣急大叫:“這真是血口噴人,我們金蠶觀每年都帶各宗門探尋秘境,甚至還捐贈了不少丹藥物資給不少小宗門,怎麼就目中無人了?”
言瑾嗤了一聲:“方才我問你為何魔族會在這裡,你不但不答,還以宗門之力威脅於我,是或不是?”
沈悅一噎,自知理虧,忙柔聲下來,連連道歉:“我那也是為道友著想,不想你牽連進來。”
言瑾不理會他的道歉,接著又道:“這麼怕我知道你們在做什麼勾當,想來要麼就是要利用魔族之力壯大你們自己,要麼就是想勾結魔族,毀掉赤雲大陸。除了這兩個理由,我想不出你為什麼要威脅我,趕我走了。”
沈悅都快哭了,這女人怎麼不聽人解釋的?
“不是的道友,真的不是,我隻是不想連累道友。”
言瑾摸著下巴恍若未聞,接著分析:“勾結魔族,應該沒有那麼大膽子,畢竟你們還要攻回春洲,若是真的勾結魔族,莫說赤雲大陸容不得你們,便是其他三大陸也會以你們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