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森笑了笑，深以為然，門房給多了不合算，給少了又有微詞，萬一發牢騷的說出去……索性就把他灌醉。
不一會，巡察局街道的門口，傳來汪汪的狗叫聲。
循聲看去，隻見兩個人影快步的走來。
一個當然就是董京，另外一個則是穿著一身紅妝的姑娘。
那姑娘看到林文森一愣。
而林文森也看清楚了她的樣子，是那天陪著張母一起來探視張永年的丫鬟。
她梳妝打扮過，不像那天素麵朝天，看起來要漂亮的多。
身上的紅色衣服還用金線繡了凰……這算是嫁衣？
“進去吧。”
她應是認出了林文森，但也沒多言，董京把人轉給王錘跟林文森後，自己就沒進去了。
王錘跟林文森帶著她到了地牢口，王錘敲的門。
“誰啊。”
隻敲一下，裡麵就有了回應，可見牢頭也等著。
“送酒的。”
牢門打開，接下來就隻有林文森送這姑娘進去了，進到裡麵，發現牢房都整理過了，還鋪了一張乾淨的床。
“雲韶，怎麼是你？”
“夫人讓我過來，我屁股很大很圓，我一定會給你生個兒子的。”
“可我一直拿你當妹妹。”
“大少爺……”
張永年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手筋腳筋都斷了，動不了……”
“我幫你。”
沒一會，林文森就聽到裡麵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心中不免遺憾，剛才沒注意看姑娘的屁股是不是很大。
牢頭見林文森一直站著，招呼說：“老弟，坐下來喝一杯？”
進牢房林文森就發現，牢頭不是上次那位。
借著微弱的煤油燈光，看清他大概四十多歲，臉色黑青。
他對此似乎習以為常了，表現的很淡定。
而他身前的破舊木桌上，備了酒，備了燒雞，備了花生米，備了鹵煮。
“坐坐……”
說罷還伸手來拉林文森，笑吟吟的說：“且有的等。”
“啊，啊……”…。。
牢房深處突然傳出讓人臉紅心跳的女人的叫聲，似乎已經進巷了。
林文森想到張永年健壯的身軀應該不會很快，隻好坐下，而牢頭則給他倒上了酒。
“這種事，老哥常碰上。”
牢頭說：“也不是常碰上，但碰上不少，很多死囚前一晚都有這種要求，且有的等，都快死了，誰不弄個夠本啊，嘿嘿。”
這牢頭是董京的朋友吧，同一副尿性。
“一般會多久？”
牢頭享受的喝了一口酒，說：“也有不行的，可能是想到自己快死了的關係，起不來了，嘿嘿。”
“啊，啊……”
裡麵女人的聲音絡繹不絕的，看這情況張永年不像是不行的。
“啊啊……”
女人的叫聲越來越高亢，幾乎嗓子都要喊破了。
林文森甚至腦補出女人揚長脖子叫嚷的姿態，不禁有些吃味，牢頭則是強忍著笑。
“啊！”
聲音持續高亢，長長的高音最後居然直接喊破了音。
突然，林文森感覺不對，不像是那種叫聲，反而有點像是驚恐的尖叫。
“不好，出事了。”
他飛快的起身衝了進去，進到牢裡，隻見女人抱著自己的紅色的嫁衣哆哆嗦嗦的站在床邊。
而床上的張永年卻是一動不動。
矮身鑽了進去，林文森伸手探在張永年的鼻子下，沒有氣息進出。
“死了？”
林文森不敢置信的回頭看著女人，瞪大眼睛，厲聲質問：“怎麼回事？”
“大，大少爺可能……太興奮了。”
死在女人肚皮上的例子比比皆是。
林文森感覺自己腦袋上的冷汗直冒出來，牢頭也已經趕到門口，見此情形也慌了神。
“怎麼辦？”
林文森當機立斷，“老哥，你把牢房裡的床全都撤了，恢複成原來的樣子，我現在帶她出去，全當沒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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