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詩洋與安冉見小緣今天狀態不錯,心中也放心不少,原本她還有些擔心吳文姝問起小緣有關父母的事情產生什麼不利情況,眼下看來,兩人的擔憂倒是有些多餘。
晚上,餘詩洋再次鑽進了他那輛戰狼x2車內,將放在後備箱他的吉他拿了出來,至於安冉的那把吉他已經在學校廢墟下毀壞了,折成了數段,自然也就無法再用了,至於他的那把吉他在車後備箱,倒是沒有損壞,今天晚上正好有些閒餘時間,而且有不少孩子聚集在一起,所以他把車內的吉他給整了出來。
晚上八點多,安冉被眾多的孩子圍在了中央位置。
安冉一邊彈著吉他,一邊教授孩子們唱歌。
餘詩洋坐在不遠處的位置,看著眼前溫馨的畫麵,臉上不禁露出一些欣慰之意,這幾天他與安冉幾乎一直都忙碌於救援,就沒有什麼閒暇的時間,眼下算是少有的空餘時間,看著孩子們一個個露出童真的笑容,他的臉上也露出一絲笑意。
吳文姝也在,正拿著他的那台簡易的攝像機拍攝著安冉教授孩子們唱歌的畫麵,教孩子唱歌並不是她的主意,而是安冉與孩子們自發的,平時這種畫麵可能不算什麼,但是在災難之後這種畫麵可是少有的溫馨。
安冉是南川音樂學院的畢業生,教孩子唱歌自然不是什麼問題。
她教孩子們的是兒歌,孩子們很樂意跟著學習。
小緣也身處其中。
伴隨著吉他與孩子們略帶稚嫩的歌聲,似乎點亮周圍的一起。
不少大人也聚集過來,他們沒有去打擾孩子,隻是坐在的一旁靜靜地看著,有笑容,也有苦澀。
安冉看著周圍的孩子們,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自從地震發生以來,她幾乎沒怎麼效笑過,因為太過沉重,此時此兒科的她看著孩子倒是放鬆了不少,眼下的這些孩子們或許就是明天的太陽,是人們所期待的新的陽光。
安冉用心教著每一個孩子。
時間在吉他聲與孩子們的歌聲中悄悄溜走。
不知不覺,一個多小時過去了。
安冉結束了孩子們的教授,然後跟孩子們約定好明天再繼續教他們唱歌,孩子們也一個個高興答應下來。
很快,安冉拿著吉他到了餘詩洋的身旁。
她將吉他遞給了餘詩洋,然後說道:“謝謝你的吉他!”
餘詩洋道:“你的那把吉他毀掉了,我的這把吉他就送給你吧。”
安冉露出一絲詫異,因為餘詩洋的這把吉他可不是普通的吉他,他對吉他多少還是有所了解,餘詩洋這個牌子的吉他恐怕至少需要好幾萬。
餘詩洋這把吉他並不是姐姐餘詩音給他的那把吉他,而是他自己大學期間買的一把吉他,價格方麵的確不低,倒也不是太貴,當初買的時候是兩萬多,在他身上差不多有兩年多的時間,現在隻能算是一個二手貨了,安冉的吉他在地震中毀掉了,他覺得送給安冉一把吉他不算什麼,他希望安冉能夠用這吉他教更多的孩子,那就發揮出了吉他的價值。
安冉很快就拒絕道:“不行,這吉他太貴重了。”
餘詩洋見安冉拒絕,說道:“沒事,我覺得這把吉他很適合你,你可以用來教更多孩子唱歌,另外這把吉他算是我給你加入如夢音樂工作室的禮物,我們是朋友嗎?”
安冉點了點頭,她與餘詩洋雖然才認識幾天時間,但是在這段時間,她與餘詩洋共患難,在她心中,早已經認可兩人的友情。
餘詩洋道:“既然你認可我們是朋友,我覺得友情是無價的,這把吉他算是我們友情的見證,如果你覺得我們還算是真正的朋友,那我就吉他收回。”
“這……”
安冉略有幾分遲疑,如果她執意將吉他還給餘詩洋的話,按照餘詩洋的意識那就意味著沒有拿對方當成真正的朋友,但是在心中,已經將餘詩洋當成了真正的朋友,但是收下的話,餘詩洋這把吉他對而言實在有些貴重了。
餘詩洋看著安冉臉上閃過的遲疑,笑著說道:“收下吧,這可是我們友誼的見證。”
話到後麵,餘詩洋特意在“友誼的見證”幾個字加重語氣。
安冉點了點頭道:“好吧,那謝謝你了。”
此刻的她知道自己這吉他不好推脫,想了想,她還是決定收下,等以後找機會送給餘詩洋送個禮物。
吳文姝道:“你們兩個都是音樂學院的畢業生,唱歌的實力應該都不差,剛剛安冉我見識過了,詩洋,你也露兩手吧,”
中午采訪之後,餘詩洋與安冉跟吳文姝也算是熟絡了。
不待餘詩洋回答,安冉就直接說道:“他的彈唱可不在我之下喲。”
“是嗎?”
吳文姝微微露出一絲詫異,之前她倒是了解過,餘詩洋雖然也是畢業音樂學院,但是學習的可是虛擬設計,在她看來,音樂表演專業的安冉在讓彈唱表演應該比餘詩洋更強才對,剛剛安冉的彈唱她也見識過,她儘管不是專業學習音樂的,可對音樂多少也是有些判斷的,安冉彈唱他覺得已經非常不錯了,沒有想到安冉竟然說還不如餘詩洋,這不禁讓他對餘詩洋更多了幾分好奇。,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