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爺搖了搖頭,說:“也是,也不是。”
他這句話把陳千裡說蒙了。
“不知蘇爺何意?”
“你來了有來了的說法,你不來有不來的說法。”
原來蘇爺早已有了兩手準備,講究個一切隨緣。
“我人已經來了。”
蘇爺沒有搭話,而是背著手把目光對向柳彎刀,說:“柳彎刀,今日再教你個‘拆’字訣。雖說進攻是最好的防守,但並不代表著不需要防守……”
柳彎刀非常認同這個說法。
“用你的刀向我進攻。”
柳彎刀沒有客氣,抽刀便上。用著他教授的身法把“刺”、“挑”兩招發揮到了極致。
蘇爺一手背在身後,一手用折扇來擋他的進攻。
他手裡的折扇似乎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柳彎刀的刀無論進攻到哪個部位,他的折扇就早已等候多時。
時間不長,柳彎刀開始心浮氣躁起來,這種打法遲早會把自己累死。
他隻說讓自己進攻,又沒說用何招數,用他教的招式自然容易被他擋住。
於是他用起了以前用彎刀時用的招式,短刀看似刺了出去,實則是在抱圓繞後攻擊。
“來得好。”
蘇爺低語了一下,然後大喝一聲:“撤!”
隻聽叮咣一聲,柳彎刀手裡的刀掉在了地上,左手握著右手的手腕,已然受了傷。
雖然很快,但陳千裡還是看到了,蘇爺用折扇敲了他拿刀的手腕。
“話我剛才沒說完,防守也可以是進攻。這才是‘拆’字訣的奧秘。”
“狗咬架靠的是嘴,隻要它不動嘴一定沒有贏的機會。其實人跟狗一樣,隻要打架就一定要動手和腳,你隻需要盯緊敵人的手和腳,看他起勢,大致就知道了他的攻擊方向,自然可以擊其半路。”
這一說法就連不會武功的陳千裡也大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