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原春生對這些普通的生活用具和家畜並不陌生,但此時在這個場合看到他完全不明白有何用意。
儘管如此,他心裡卻悸動起來。
“野原春生,我勸閣下還是不要打這個賭為好。”
這話是劉書漢說的,他本是好意,但停在野原春生耳朵裡更像是羞辱。
“八嘎!我倭奴國的勇士沒有苟且偷生,隻有為國儘忠!”
劉書漢搖了搖頭,像是在麵對一個無可救藥的病人一樣表示無可奈何。
“良言難勸該死的鬼,閣下既如此慷慨激昂,那我已無話可說。”
陳千裡說:“野原閣下,可否還記得咱們的賭注?”
野原春生看了眼受傷的腿,血已經不怎麼流了,看來剛才的那位兄弟確實隻是為了警告他。
他深吸一口氣,說:“如果我對你知無不言那麼就是我輸,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反之則是你輸,放我等安然離去。”
他重複了一遍,心中仍然還是不信,天下怎會有如此開放的賭局?
“為了讓你心服口服,我不會讓人再對你有任何傷害,你隻需要看就行了。”
陳千裡剛說完,那幾名幸存的倭寇就被鳳凰特工五花大綁起來。
“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他們,但他們會不會自殺我就不敢保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