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習習,陸錦承剛剛從警局裡出來,剛才那幾個人販子的話還回蕩在耳邊。
——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叫我們這麼做的。
——她好像戴著墨鏡吧,看不清樣子。
——說是乾完這單就給我們二十萬塊,我們沒見過這麼多錢,就答應了。
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吳雲朵。他不是不知道以前公司裡稍微長得好看一點的能力強一點的女員工是怎麼一個一個被迫辭職不乾的,那時候他沒有多插手,他有更大更遠的目標與任務要去實現。
大概是把這個女人想得太過善良了,才會讓事情變成這樣。
安初禾小心翼翼地等在一邊,他也不敢上前說話,害怕會成為炮灰,這下子那個吳小姐怕是不能再頂著陸總未婚妻的名號四處招搖了。身為陸錦承的總助,他老早看她不順眼了,但是老板沒有下命令,他也不敢輕易行動。
“走吧,我們去她那裡。”陸錦承看了一眼夜空,四周靜悄悄的,他聽見自己強烈跳動的心。
安初禾愣了一下,就反應過來陸錦承說的是哪裡,立馬打開了車門請陸錦承上車,等他坐好之後,安初禾才啟動車子,順著夜風又一次疾馳在馬路上。
一個小時候之後,一輛豪車緩緩停在謝爾頓酒店門口,守在那裡的門童立即打起十二分精神上前等候貴客的到來。
十分鐘之後,陸錦承出現在吳雲朵的套房門口,按響了門鈴。
“誰呀,這個點來?”吳雲朵並不知道來人是誰,抱著被打擾好覺的氣憤打開了門,沒想到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已經出現在了自己麵前。
她稍稍驚訝了一下,然後臉上又堆起了嫵媚親和的笑容,上前就拉住了陸錦承的手將他往房間裡麵引。
這種天氣她隻穿了一件酒紅色的真絲吊帶睡衣,露出雪白的香肩,隨著她一動,吊帶又稍微往下滑了一點點,隱隱露出一小片酥胸,藏在那一片布料之下,隻要陸錦承願意,隻要他輕輕一扯,就能輕易地揭開,露出一片波濤洶湧來。
隻可惜陸錦承始終隻是盯著她的眼睛,從沒有看過其他什麼,而在吳雲朵看來,他似乎是被自己迷倒了。
這件睡衣是她一開始就帶過來的,即使是陸錦承不在,她也每天都準備的,為的就是等這一刻,她渾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都在等著今天這一刻!
以前她拉陸錦承的手的手,陸錦承躲都來不及,沒想到今天她隻是試探性地勾了勾手指,就輕而易舉地牽到了那溫暖的指尖。
有句話叫事出反常必有妖,吳雲朵沒有意識到。
進門之後她反手就把門鎖上了,生怕眼前這個男人跑掉。
房間裡亮著廊燈,光線有些昏暗,空氣中彌漫著一點點香水的味道讓兩人的氣氛變得有些曖昧起來。
陸錦承也不急,就隨著她把自己推到沙發上去。
“錦承,今天怎麼過來了?”聲音有種剛睡醒的慵懶,讓人骨頭都酥麻了一下。
剛說完,她整個人就貼了上去,將他的手臂挽住使勁靠在自己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