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兩秒,有些心虛的點點頭:
“好像是有.吧,我沒太注意。”
開玩笑,天海莊園這一塊是出了名的禁止燃放煙花爆竹的地方,怎麼可能有煙火晚會這種節目,能有個燈光秀都算了不得了。
當然,我也不至於毫無情商的戳破,汪雨凝這明顯是在給我製造機會呢,就是手段太刻意了一些。
我微微平複下心情,拿著房卡護送月姐走至房間門口,順手幫其刷開了門。
“那月姐你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我故意拋出了一個反文,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見。
月姐莞爾一笑:
“既然來了,要不進來喝點茶吧。”
“放心,我自己帶了便攜燒水壺,絕對乾淨。”
聽到這裡,我頓時佯裝出十分驚喜的表情:
“是嗎?我這幾天都沒喝到熱水了,胃都要喝寒了。”
“水壺在哪,我來燒!”
說罷這個蹩腳的理由,我直接大步跨進了門。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總覺得月姐的這個屋子好香啊,難道這就是女人香?
“月姐,壺呢?我沒看到啊。”
我找了一圈,並沒有找到月姐所說的水壺,便開口問道。
“哢嚓。”
但月姐並沒有回話,隻是傳來一陣上門鏈的聲音。
我回頭看去,隻見月姐剛將手從門口放下,防盜的門鏈已經被掛上了。
我一愣,胸腔的心臟頓時狂跳起來。
這是要乾啥啊,是不讓我走了還是不想讓彆人進來啊。
月黑風高孤男寡女的,月姐這行為.
不會吧。
雖然我極力克製否認,但心裡那個齷齪的思想還是控製不住的往外蹦噠。
月姐轉過身來,臉色羞紅的幾乎要滴出水來,而她這樣的表情更加驗證了我心中的想法。
我雙手開始顫抖,雙腿也有些發軟。
這一刻,我才明白受寵若驚是一種什麼表現。
月姐低下了頭,雙手不斷的絞在一起,沒有說話。
我也不斷的吞咽口水,心臟跳的我都以為要蹦出來了。
兩人就這麼互相沉默著,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你先坐。”
幾秒後,還是月姐最先沒繃住,伸手示意我坐下。
“好”
我磕磕巴巴的點頭,慢慢的坐在了床上。
當柔軟的觸感傳來的一瞬間,我心中大叫不好。
這可是女孩子的床啊,這是能隨便坐的?
但還沒等我站起來,月姐也順勢坐了下來。
並且就坐在我的旁邊,距離我隻有咫尺之間的距離。
“小韓啊。”
月姐轉頭看向我,緩緩的開了口:
“其實雨凝那孩子的安排我都知道,這孩子,做什麼從來都瞞不過我。”
“但即使如此,我還是讓你進來了。”
“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