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隻有一種顏色的,似乎是這裡麵地位比較高的。
“快,都跟我這邊來。”黃橙色的劫匪帶著二人往車廂裡麵走。
最後停在了一個人比較多的車廂裡。
車廂外站了三個乘客,其餘都是劫匪。
乘客們都很無奈:“這個條件下,我們是真的沒辦法做手術,他中彈的地方太危險,就我們手裡這點器械,我真的不敢貿然手術。”
其餘兩個乘客都點了點頭。
看來這三個人都是醫生。
“還是先送醫院吧?再不送醫院他們都會死的。”
話音剛落,劫匪的搶就抵在了他的頭上:“都給老子閉嘴,我剛剛也告訴過你了,要麼,你救他們,要麼,你跟他們一起死。”
三個醫生表示很無奈,但還是不敢手術:“真不是我們不想救人,但問題是,就現在這情況,救人跟不救人都一樣,他都會死。”
“是啊,手術成功率不到一成。”
帶沈未晚和張方過來的劫匪聽到這話,情緒有些低落,他指了指身邊的兩人:
“他們也是醫生。”
對麵兩個醫生見沈未晚如此年輕,眼神都沉了:“怎麼還帶了個這麼年輕的漂亮姑娘過來?”
“她也是醫生。”黃橙劫匪無奈的說道,“死馬當活馬醫吧。”
紅藍劫匪歎了口氣:“也是,那他們有醫療器械嗎?”
黃橙劫匪點頭,將手裡的藥箱往前一送:“不知道這些能不能派上用場。”
“好吧,跟我進來吧。”
張方和沈未晚被帶領著通過窄窄的過道往裡走,剛路過三個醫生身旁,隻聽一醫生驚呼出聲:
“張主任?!”
張方疑惑回頭:“你是?”
那醫生大約三十來歲,禿頂,顯得近四十,看起來十分老成,但此時他驚喜得手舞足蹈:
“你可能不認識我,我是第一人民醫院神經科的,我叫孫毅,我聽過你好幾次講座,也觀摩過你的手術,我超級崇拜你的!”
張方又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另外兩個醫生聽他這樣說,眼神也都變了變:“張主任?我是仁愛醫院的外科醫生龐統,他是朱宇,很高興能見到你,我也觀摩過你的手術,很崇拜你。”
劫匪們看三人這態度,大約也明白張方不是什麼普通人,眼神瞬間亮了亮,連著對張方的態度都溫和了許多。
“張醫生是吧?請快點過來給傷員看看,他快要不行了。”
張方哪裡敢怠慢,快步往裡走,沈未晚則緊隨其後。
傷員大約有三個,一手臂中彈,一胸口中彈,還有一個腦部中彈,除了手臂中彈的,其餘兩個中彈的地方都很危險。
手臂中彈的已經取出了子彈,包紮好了,其餘兩人則是生命垂危。
有一個護士在照顧傷員,臉色煞白,明顯是被嚇的,手時不時的哆嗦一下。
見又來人了,護士激動得不行,眼裡冒著熱淚:“你們也是醫生嗎?快過來給他看看,他真的快要不行了。”
張方立馬接手了她的位置。
護士鬆了口氣。
見沈未晚看著她,她小聲解釋了一下:“他們說了,這人死在誰的手裡,那誰就陪葬。”
張方手又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