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前幾年采油廠出了件事兒,就是1名男工晚上出去巡檢,結果心臟病犯了,死在外麵了!
但是平日裡,這個站上的女工和男工關係不好,所以到了晚上誰也不和誰說話!也正是如此,第2天當接班時發現男工“消失”以後,大家再出去找的時候,這哥們的半拉臉都被附近的小動物給啃了。
所以葉晨這會兒也就擔心是不是男工在巡井時出了啥問題。
“沒準兒人家騎摩托半路“跑”了呢。”羅光珠繼續道。
顯然,羅光珠對於采油站這幫夜班員工太了解了!
“跑了就更不行了!我他麼說多少次了,不能騎摩托上車!”鄒浩這時候倒是來勁兒了。
“走吧,去浴室問問吧。”葉晨隨即說道。
隨後幾個人也就迅速來到了浴室,不過就在他們準備朝著浴室大喊兩嗓子的時候,突然1男1女端著兩個盆兒同時從浴室裡走出來了。
此時女工倒是穿了個件睡衣,可男工卻光溜溜的啥也沒穿。
看到這1幕,女工先是愣了下,隨後就扭頭回到了浴室裡!至於男工,他則是1臉慌張的說道:“啊,我剛才內衣落在裡麵了,我去拿內衣了。”
男工這幅此地無銀3百兩的架勢,也迅速讓幾個人明白,這倆人剛才是1起洗澡呢。
看到這1幕,鄒浩整個人1臉的不可置信。不過深知采油站“貓膩”的葉晨和羅光珠,倆人確相視1笑。
葉晨幾個人都不是“事兒”人,所以他們讓男工簽個字後,幾個人也就上車走了。
不過在這期間,男工1會兒要請幾個人吃飯,1會兒又給幾個人遞煙,那副心虛的表情可把葉晨給逗壞了!至於那名女工,從頭到尾就沒露麵。
不過車剛1啟動,鄒浩就1臉8卦的對羅光珠問道:“羅哥,這倆人夫妻啊?”
“狗屁夫妻,搞破鞋的!男工的愛人是咱們地質隊的小程,女工的對象是老鑽。”羅光珠弄出1副見鬼不怪的樣子來。
以前外麵總說采油隊是個“破鞋隊”,葉晨還覺得有點兒冤枉,但今天這事兒1發生,葉晨才意識到,采油隊男女關係混亂這點可真是“如假包換”。
隨後在路上,葉晨也特意叮囑鄒浩和羅光珠彆亂說話。畢竟這種事兒要是真的傳出去的話,這兩名工人離婚算是小事兒了,到時候在弄出點“情殺案”,到時候就更不好了。
不過隨後,幾個人的注意力也就轉移到站內防盜這1塊了。
“張林有那個功夫把站上的防盜措施弄1弄吧,就咱們站上那些破門,真要是進了搶劫的,那就是大事兒了。”葉晨1想起這次路上遇到劫匪的事兒,他也就不由得感慨道。
是啊,今天上站檢查,葉晨發現很多采油站的大門都已經“0碎”了,就連值班室的門也沒有個反鎖的功能,至於窗戶兩個柵欄都沒有(因為采油站在野外,所以上麵要求值班室的窗戶要安鐵柵欄,防止壞人從窗戶跳進),而這會兒華夏的治安還不好,而采油站晚上就隻有1男1女,真要是來幾個搶劫的,到時候1搶1個準。
“是啊,去年冬天的時候,5廠那邊就有1個女工被外人給強了,到現在這事兒都沒個動靜。葦場那邊工資都發不出來了,沒準兒就會把注意打到咱們采油站上。”羅光珠也隨之說道。
葦場的工人是乾啥的?其實就是附近葦田的村民!
隻不過相對於其他農村有耕地,這地方的老百姓隻有葦田。因為蘆葦這玩意是造紙的原材料,所以到了冬天,葦場把蘆葦賣了以後就以工資的形式發給底下的員工,而這就是葦場工人的工資了。
但是最近這1年多,國際經濟不好,紙漿的價格也持續走低,所以作為造紙原材料的蘆葦也就不值錢了。而最近這1年多,站上和井上也經常會丟失東西(報廢井的井口、電纜,以及生產井的閥門,甚至有1個采油站的圍欄都沒偷了),隻不過太大的事件倒是沒發生。
就在葉晨和鄒浩商量著,要不要回頭申請1筆資金,把值班室和更衣室的防盜工作提1提的時候,這會兒1個叫做孫素芳的女人也偷偷的溜廣海油田的機關樓。
而至此,1場因為改製而產生的腥風血雨也隨之迎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