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趙山河便和楚玉瑤離開了刑警隊。
有幾名警員看到楚玉瑤和趙山河離開了刑警隊,都是麵露詫異之色,紛紛嘀咕道——
“話說楚隊長不是病倒了嗎?怎麼又和趙神醫出去了?難道說他們大白天的就要……?”
“哎呀,你這就不懂了吧?楚隊長的男朋友,既然是趙神醫,那趙神醫肯定三下五除二,就把楚隊的病給治好了呀!”
“說的也是,那他們去乾嘛?”
“這男女出去,你說能乾嘛?肯定是去做男女朋友該做的事唄。”
“好羨慕趙神醫啊……”
“……”
趙山河和楚玉瑤,自然聽不到那些警員猥瑣的對話了。
趙山河楚玉瑤離開刑警隊,就在附近的一個賓館開了房。
在前台收銀小姐那詭異的目光之中,楚玉瑤滿臉通紅的和趙山河進入了房間。
一進入房間,楚玉瑤的心跳的很快。
畢竟,整個房間裡,孤男寡女的,就她和趙山河,假若這個家夥對自己做出什麼,那該如何是好?
趙山河其實帶楚玉瑤來賓館,就是想全麵給楚玉瑤治療一下的。
從他專業的角度來看,楚玉瑤確實身體虧空很大,而且,最近她的那個婦科病,還要複發,到時候,一定會折磨著她。
所以,趙山河就想幫她治療一下,幫他改善一下身體狀況。
“好了,把衣服脫了吧。”
一進入房間,趙山河對頗為局促不安的楚玉瑤道。
“什麼?脫衣服?”
楚玉瑤聞言,俏臉一變,瞪著趙山河道。
看到楚玉瑤瞪著自己,趙山河苦笑道:“你不是讓我給你推拿嗎?若不脫衣服,該怎麼推拿?”
“你!”
楚玉瑤聞言,臉色變得很難看。
趙山河說的沒毛病,但是,讓她在趙山河的麵前,把衣服都脫了,她怎能做到?
趙山河見楚玉瑤那一副遲疑的模樣,道:“哎呀,所謂病不諱醫,我現在是一名醫生,你現在是一名病人,你沒有必要對著我這麼害羞的。”
“可是,那也不能脫衣服啊。”楚玉瑤臉龐通紅,說道。
“哎呀,你想什麼呢,我隻是讓你把外套脫了罷了,又不是讓你把所有衣服都脫完。”
趙山河撇了撇嘴道。
“你不早說!”
楚玉瑤瞪著趙山河,啐了一口。
“哎,楚隊長,你這人啊,就是太善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趙山河撇了撇嘴道。
“你才是小人!”楚玉瑤瞪著趙山河,不服氣的說了一句。
“好好,我小人行了吧?那你快脫衣服吧。”
趙山河摸了摸鼻子道。
“你把身子轉過去!”楚玉瑤啐道。
“你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我等下還要為你推拿呢,你就當著我的麵脫衣服就好了。”
趙山河笑著道。
“你!轉過去!”楚玉瑤露出一片凶巴巴的表情道。
“好,我轉過去。”
趙山河無奈,隻得轉過去了。
楚玉瑤就顯得很害羞的把外套脫了。
她裡麵穿的是襯衫,如果這襯衫也脫了,那就剩裡麵的內衣了……
她是個很傳統的女孩子,她雖然已經和趙山河發生關係了,但若是讓她把襯衫也脫了,她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