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
“救命啊。”
“救命…”
向羽和武鋼聽著魯炎越來越嘶啞的喉嚨,望著還是沒什麼動靜的木屋。
一時間,有點摸不清路數。
“難道,路辰連這一步都算到了?”
“有可能。”
武鋼踹了腳魯炎,語氣不耐煩。
“行了,行了,彆叫了。”
魯炎喉嚨乾澀,一股委屈湧上心頭。
他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向羽沉吟片刻,一把拉過武鋼。
兩人小聲耳語。
“現在這小子油鹽不進,我們也不敢冒然下去。我倒是有個主意,給魯炎這小子放了,趁機觀察一下怎麼樣?”
“行,那我在原地等著,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我給你提醒。”
商量完畢,向羽解開魯炎身上藤蔓。
“走吧。”
魯炎一時間不明所以,呆愣看著兩人。
“這是什麼意思?”
“放你離開了。”武鋼指了指木屋方向。“和你的大部隊彙合去吧。”
魯炎搖頭。
“我不去。”
啪!
向羽賞了他後腦勺一巴掌。
“你還在給路辰打掩護?他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
“真…沒啊。”魯炎捂著頭,委屈爆發,一時間哭了出來。
“我說實話,你們又不信我。現在到底要我乾嘛?”
“孬兵,哭什麼哭。”武鋼訓斥一聲,對魯炎更加厭惡。
向羽隻是做出一個手勢。
魯炎就像啞了火的炮彈,憋著一股氣在胸口,眼淚也止住了。
兩次被捕,都是出自向羽的手,他是真害怕這個男人了。
“彆在這現眼了,你拙略的演技以為能騙過我們?趕緊回去,告訴路辰讓他等我們兩個進攻。”
“哦。”魯炎答應一聲,也不敢反駁。
順著林子裡的小路走到木屋前,可越走心裡就越氣,一腳踹開房門。
嘩啦啦!
門頂涼水順頭而下,魯炎甩了甩濕漉漉的衣服,火氣上湧。
“誰乾的!”
後麵跟著的向羽心頭一怔,悄悄退後幾步,暗道果然有埋伏。
回頭聽武鋼沒給他撤退信號,匍匐身形盯著黑漆漆的門內。
而這道響聲吵醒正在熟睡的路辰和張衝。
兩人迷迷糊糊睜眼,被吵醒美夢的兩人胸口充斥火氣。
一個猛子從睡袋裡爬出來,布滿血絲的眼睛盯著魯炎。
“你有病啊,滾走的人還回來乾什麼!”
說罷,張衝一拳直衝魯炎麵門。
砰!
路辰緊接著補上一腳,踹的魯炎飛出門外。
“彆特麼讓我看見你,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魯炎吃痛捂住胸口,眼神怨毒。
遠處觀察的向羽和武鋼不禁吐槽一聲:“還在演苦肉計。”
路辰關好門,重新鑽進睡袋。
張衝同樣如此。
巴郎看向魯炎的眼神出現一絲厭惡。
他不難想象這個孬種被逮捕後為什麼能安然無恙的回來。…。。
“孬種。”
他吐了一口。
魯炎咬了咬牙,想起幾日經曆的種種,那股怨毒化作實質,朝著門外大吼道。
“你們彆看了!裡麵沒人埋伏!”
“艸!你個孬種!”
巴郎再也忍不住爆發,他最忍受不了的恐怕就是背叛。
無論是“戰死”還是什麼,他已經被這股火焰充斥腦海。
尤其是想到以後這會是他帶的兵,就更加渾身犯惡心。
他一腳踹開窗戶,直接衝入院中,一把將魯炎摁在地上,怒火中燒的拳頭落在後者臉上。
哀嚎聲響徹天空。
而這時向羽和武鋼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快速奔跑來阻止爆發的巴郎。
兩人拚命把巴郎分開,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