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吳燁三人滿不在乎地白了江晨一眼。
侯波又問道。
“他們威脅你的時間?地點?以及,你是否有證據能證明他們威脅過你?”
江晨解釋道。
“是我還在看守所裡的時候,跟我關在一起的人給我傳的話。”
“雖然我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是他們安排人傳的話,但是我猜也能猜到是他們了!”
“除了他們,沒有人會有必要在這個時候來威脅我了,當然,朱英澤的家人也不能排除。”
侯波撇了撇嘴說道。
“好了,我要問的問題已經問完了。”
“不過我必須提醒你,江晨,在找到證據證實之前,你說的這些都是不能被采信的。”
說完,侯波就坐了下來。
一旁的吳燁三人,則是得意地勾起了嘴角。
辯護人席位上。
林昊也不自覺地勾起了嘴角。
那天晚上他們臨走之前的那一波威脅。
看起來似乎無關緊要。
可實際上卻能給他們致命一擊!
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先讓你們得意一會吧!
你們現在笑的越歡,等會就會哭的越慘!
審判席上。
審判長苗峰看向林昊問道。
“辯護律師是否還有話要說?”
林昊擺擺手,說道。
“沒有了,繼續聽剩下的當事人陳述吧。”
於是,審判長便開始組織剩下的三個當事人陳述案發經過。
吳燁:“我是朱英澤的朋友,朱英澤跟江晨江暮之間有什麼矛盾我不是很清楚,我隻知道朱英澤那段時間經常約我出去玩……”
黃哲:“……其實也沒玩什麼,就是開車出去兜兜風,有時候玩累了,或者車出了什麼問題,就開到那家「兄弟修
車行」去坐坐……”
蘇誠:“……就是坐坐而已,也沒乾嘛,隻是看那兩個老板的樣子,好像不是很歡迎我們,不過我們可沒打人啊!千萬不要誣陷我們!……”
吳燁:“……我也不是每次都有時間陪朱英澤兜風的,隻是偶爾而已,我也不知道那個江晨為什麼要誣陷我打了他弟弟,還把我們全都約到東湖公園……”
黃哲:“……那個江晨真是搞笑!大晚上的把我們約到一個沒人的小樹林裡,還非要讓我們承認打了他弟弟,還要求我們去給他弟弟道歉……”
蘇誠:“……我從來沒聽過這麼無禮的要求!打人是犯法的事,我怎麼可能平白無故背這麼大一口黑鍋呢?可是他非要胡攪蠻纏……”
吳燁:“……我們是打了他,但我們也是迫不得已,我們不承認他就不放我們走,還口口聲聲說要殺了我們給他弟弟報仇!……”
黃哲:“……拜托!這誰能忍得了!這種人當然要打!不過沒想到他還隨身帶了刀!看看,我的手臂就是被他劃傷的,給我留了這麼長一道疤!……”
蘇誠:“……什麼放狠話?還威脅?那個時候哪裡還顧得上這些?都已經有兩個人見血了!我們害怕都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威脅他!……”
吳燁:“……他看我們要走,二話不說就衝上來了,當時我什麼都顧不上,拔腿就跑,可惜朱英澤傷的比較重,被那個惡魔給追上了!……”
黃哲:“……惡魔!絕對的惡魔!等我們跑遠了回過頭的時候,那個家夥已經滿身是血了!那個場麵,現在回想起來都不寒而栗!……”
蘇誠:“……那天晚上真的是太可怕了!我到現在都還在做噩夢!他簡直就不是人!除了惡魔,我已經沒有彆的詞可以形容他了!我們被嚇得魂都沒了,回家的路上,我頭都不敢回一下……”
吳燁三人的證詞與江晨江暮的證詞有所區彆。
但他們三個之間卻出奇地一致。
與江家兄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搞得一眾吃瓜者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