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師兄,你這是不好意思了嗎?”另外弟子也開始打趣他。
嚴承德隻差沒有原地去世。
他生怕魏青禾聽到這話,連忙將兩人扯了出去。
無人的屋簷下,他才鬆開了兩人。
然後一臉憤怒地說:“你們夠了,彆再笑了,那不是我喜歡的姑娘。”
“這麼漂亮的姑娘,嚴師兄還不喜歡?”
“既然嚴師兄不喜歡,不如我去找她……”另一個年輕一點的煉丹師說著,還真的要去找魏青禾。
嚴承德連忙拉住了他,一臉陰沉地低吼道:“你不要命了?你不要命了,也不要連累丹藥公會。”
他此話一出,兩個煉丹師這才嚴肅看待這件事。
“你們知道她是誰嗎?張口就來。”
兩個煉丹師心中騰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膽戰心驚地問道:“她是誰啊?”
既然不是嚴承德的心上人,又被嚴承德奉為上賓,肯定身份不一般。
他們實在是不太清楚,仙門之中這個年紀的,到底是誰如此的了不起,可以坐在那個重要的位置上。
“靈宗寶貝疙瘩,魏青禾!”
嚴承德謹慎又壓低了聲音地說道。
“天,她,她就是……”嚴承德生怕對方聲音太大,連忙捂住了對方的嘴。
另一個煉丹師一臉驚慌,小聲的說:“原來她就是撫月道尊的未婚妻!”
難怪嚴承德不允許他們亂說,原來那個漂亮姑娘竟然是魏青禾。
原來那個嬌滴滴的小姑娘竟然是魏青禾。
他們實在是無法將那個凶猛的劍修和那個漂亮姑娘聯係到一處去。
魏青禾剛剛坐下就看到了人群之中觀望的文淵仙尊,想來這麼一陣竟然還在人群裡站著。
她眯了眯眼,卻不見嚴承德。
文淵仙尊倒是十分主動,已經來到了魏青禾的身旁坐下。
很不客氣地吃著靈果和糕點,“這麼快就出關了?”
“本就是小閉關,其實早就可以出關的,又想多吸收點冰元之力。”
魏青禾也拿起了一個靈果,自打習慣了空間裡的靈果,外麵的靈果都吃得少了。
她將靈果給了肩上的金蟾粉粉,金蟾粉粉倒是不挑嘴,什麼都吃。
文淵仙尊突然一笑,“是想和那小子一直待在一處吧?”
魏青禾小臉微紅,沒有想到文淵仙尊會這樣說,
不過這話倒是不假,她的確是想要和撫月道尊待在一處,當然也想要多吸收一些冰元之力。
見魏青禾不作答,文淵仙尊臉上笑容竟然深了。
他又道:“那個不敢露麵的煉丹師和你有仇?”
魏青禾這才言歸正傳,看向了那個包裹嚴實的煉丹師。
那煉丹師佝僂著身子,一眼看去,還真的無法辨彆身份。
她神識微微一動,看到那包裹之下的真容,不由得眯了眯眼。
“竟然是她!”
這很明顯是認識了。
“果然認識,看來有仇也不假了,難怪對你的殺意都掩蓋不住了。”文淵仙尊笑道。
雖然是玩笑,但說的也是事實。
“的確有仇。”
魏青禾神識之下,可以看到那張略顯熟悉又滿是憤恨的臉。
正是前不久被趕出靈丹宗的梅無雙。
如今梅無雙在這裡,明華道尊說不定也在。
梅無雙如今不但被毀容,而那佝僂著身子,不是為了偽裝,而是身後脊椎骨變形。
作為煉丹師,應該會在斷骨之後第一時間就吃丹藥。
很明顯梅無雙這是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所以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而她的身上還遍布各種猙獰的傷口,看上去十分的觸目驚心。
更甚至,梅無雙的修為沒有增進也就罷了,竟然還倒退了不少,這就很不正常了。
即便是重傷,最大的可能是修為被毀,而不是倒退。
魏青禾不知道這陣子梅無雙經曆了什麼,也沒有要去了解。
兩人本來沒有什麼大的矛盾,但這梅無雙一開始就對她充滿了敵意。
現在對她更是恨之入骨,恨不得生吞活剝,她倒是要看看梅無雙還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那你可要小心啊,你知道的老夫現在是儘量不出手的。”
意思是,他儘量不出手,遇到麻煩,魏青禾自己解決。
魏青禾淡淡勾唇,“我知道仙尊正在養傷期間,不宜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