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聽完這個解釋,白芷心情似乎又緩和了不少。
“他沒事就好。”她低低的說了一句。
而同一棟樓的7層,骨科專家在看完喬晚的片子以後笑了笑,跟霍景深說沒事,抹點藥消消腫,休息幾天就好了。
霍景深覺得似乎鬆了一口氣,也不明白為什麼要緊張,不過當他看向喬晚時,她依舊冷著臉,不理他。
抹完藥出了醫生辦公室,霍景深讓人推來了一把輪椅。
“還沒到那個地步呢。”喬晚看著輪椅無語,“我這會已經好多了,我可以自己走。”
“你不逞能不行嗎?”霍景深看著她,語氣卻不再強硬,而是儘量放低了聲音,平緩的跟喬晚說著話。
“疼的是我自己,我當然不會逞能。”喬晚扶著牆,“能不能走路我自己知道,慢點走就行了,哪有那麼嚴重。”
“……”見喬晚執意不坐,霍景深竟奇怪的沒有再逼。
“你讓你的司機送我回一下家。”天色漸晚,喬晚的車又被霍景深下令開走了,她這會腿腳不方便,隻能求助霍景深。
“沒有司機。”霍景深說。
“啊?”喬晚驚訝了一下,看著他,“那我怎麼回?”
“跟我一起吧。”霍景深伸手扶她,告訴自己是因為今日心裡內疚才對她這麼好,“你要是不著急,先在這裡等我幾分鐘。”
“……”想起一件事,喬晚抬頭看他,“是不是白芷也在這棟樓上?”
“是。”霍景深回答的很坦蕩。
“她怎麼樣了?”雖然不喜歡,但喬晚有起碼的善良,問一句她的狀態總是對的,希望彆出什麼事就好。
“助理打電話說沒事。”霍景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我還沒來得及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