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淮禮覺得周望景突然的好心特彆像是有詐。
但現在他也沒啥好的法子,隻能死馬當活馬醫,總是要讓周望景向著自己的,要不然周望景就去給男大學生當狗腿了。
先打通內部,才能有取得勝利的機會。
周望景看了一圈這個餐廳,“所以,你投資這家餐廳,搞成現在這樣,也是因為我姐,我姐領情麼,她可是喜歡這裡的小哥哥?”
“我不需要她領情。”陳淮禮做的所有一切都不需要周濘書領情,所以他都不會讓她知道的。
“喲,多偉大的人。”周望景酸了酸,“前麵二十幾年,我真以為你就是我姐夫了,哪裡知道還會冒出來一個。”
陳淮禮止不住咳嗽,“你就不能挑兩句我愛聽的。”
“不能,誰讓你總欺負我,現在我處於上風,你這下風向還不多吹點好聽的風過來。”周望景轉了轉眼眸。
陳淮禮無言以對。
他舉起了茶杯,“你最英俊帥氣,超凡脫俗,才華出眾……”
“誒,打住,我最討厭聽成語了,語文是我的弱項,老陳,你對我彎腰還不如對我姐多彎彎腰。”
“她不需要我了。”陳淮禮歎了一口氣。
“認知倒是挺深刻,確實不太需要,現在誰要老年人,都喜歡年輕的,總是身體好,乾什麼都行,還好我比你年輕就找到女朋友了。”周望景自我感歎。
陳淮禮又深中了一刀,這一刀砍到他的心窩子裡去了。
還真的是痛徹心扉。
“我走了。”聽不得,還走不得了
。
周望景站起來,“記得送燕窩,我會幫你說好話的。”
“不用了。”陳淮禮不需要他說好話,怕他這好話說過去,越來越糟糕,到時候適得其反,至於燕窩,他自然會送。
隔天一早,周濘書起床下樓,先去冰箱裡拿燕窩,但燕窩不見了,“媽,你把我燕窩吃完了嗎?”
周母疑惑了一聲,“不會啊,我昨天早上看到還有一打了,怎麼會沒有了呢?”
“遭賊了嗎?”周濘書皺了皺眉。
她家大彆墅,小區治安這麼好,怎麼可能進賊,還是偷燕窩的賊。
兩人剛想要抓賊呢。
家裡傭人捧了一個箱子就走了進來,“夫人,小姐,陳少送來了一箱燕窩,放哪兒?”
母女倆一下就看過去:“一箱燕窩?”
總不能是陳淮禮偷的吧?
還還一箱來,哪個小偷會是這樣的操作。
昨晚周望景給他了圖片,他就晚上預定,讓一早就送過來。
周母讓傭人放在了冰箱裡,周望景正好下樓,看到傭人在放燕窩,倒是挺神速的。
“哦,燕窩,我讓陳淮禮買的,昨晚我借用了點,今天就續上,彆太感謝我,這是我應該的。”周望景解釋了一句。
讓陳淮禮老是坑他,自己坑他一次算是報仇了,想要讓他承認這個姐夫,還得要多坑幾次才行。
“你為什麼要叫他買?”周濘書不解。
周母的關注點卻不是這個,“你借用燕窩乾嘛,一個大男人補什麼補,養成小白臉,更沒人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