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師公是好人!
“倒也不能讓你白跑一趟,既然你是玄兒的徒弟,那倒也合適,”安明說著扔過去一柄木劍,青春沒有售價,雀神兩眼一眨,被當頭一劍砸的天昏地轉,差點兒倒頭就睡。
“等等...我是文職欸!”
青雀捂著紅腫的額頭,欲哭無淚的想要逃跑,也沒人和她說來這裡送信還要挨打啊!
“無妨,玄兒一開始也是文職,”安明同樣舉起一柄木劍,全身的氣勢瞬間發生了變化,猶如一柄蓄勢待發的利刃,隨時都能爆發出驚世的氣息。
就這樣,青雀每年送信一兩回,總要被抓去練劍,好好的太卜司文職,被安明活生生練成了半個雲騎。
青雀第一次發覺練習成果是在某次翹課後的帝桓瓊玉牌局內,伴隨著一聲激動的“胡了!”牌桌被雀神一巴掌拍成了渣。
周遭的牌友們都用見了鬼的眼神看向青雀這柔弱的小姑娘,這牌桌...不是大理石的嗎?這也能碎啊!
後來,大名鼎鼎的雀神,隻用一塊麻將,就能給豐饒孽物的腦殼轟成渣。
以牌為劍,此為佳話。
但那都是後事了,現在的青雀還隻是沒有正式入職太卜司的小姑娘。
安明的確是動了收徒的心思,何況青雀也得到了符玄的認可,那麼作為玉闕劍首的他便將些許傳承賜予了青雀。
至於能悟到何種境界,就要看青雀自己了。
安明隻是想要留下些痕跡。
“許久不見啊,安明,關於你之前和我提過的太始焰,”院外,景元慵懶的靠在門旁敲了敲,手裡還提著一壺清酒。
“玄兒不讓我喝酒。”
“符卿又不在,現在隻有你我。”
景元笑嗬嗬的坐在石桌旁,看著桃樹也發出頗為感慨的聲音,“這一晃都過去二十餘年了。”
安明收拾出酒樽放到桌上,又拿了些許鹽漬花生米,瞄了眼門外確認沒有符玄的身影後才接過酒瓶倒了兩杯。
偶爾喝一杯,玄兒不會說什麼的。
“太始焰如何?”
“【燧皇】作為朱明核心自然是夠格,”景元接過酒樽,回想起前些日子得到的結果,“怕是你要親自前往朱明引擎中心了。”
“...踏出這小院麼?”
安明沉默了許久,將視線投向院外的竹林,“那位的意見是?”
“自然是應許了,隻是不能被外人發現,”景元當然是得到了華的授意,否則便是害了安明。
“替我謝過元帥。”
安明舉起酒樽與景元輕輕一碰,最終兩人都隻是喝了一口,權當慶祝這一刻的來之不易。
景元在離開前留下了前往朱明的證件,自然是偽造的可靠身份,同時也隻給了安明一個月的時間。
不論結果,安明必須在一個月後回到這間小院,這也是華為了維持判決所需的最低程度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