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可不就是白千尺,他在頒獎晚宴上看了一晚上你的手機,結束後就著急攢了個局,跟我們說你手裡有個質量特彆高的劇本,把我們都約了出來。剛好這個月是頒獎季,大家的行程都空了出來,也有時間。”
翟青說到這裡,也有些奇怪:“衛勳,你和白千尺以前認識嗎?我覺得,他對你挺照顧的。”
從今晚見麵開始,白千尺就對衛勳表現出了這種類似的‘照顧’。
衛勳沉默片刻,心裡突然就懂了。
聽說白千尺年少成名,獲得威尼斯影帝的時候,曾經也遭遇過和衛勳類似的全網被黑的情況。
最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白千尺很少再去國際舞台上露臉,這些年來都隻在華夏發展。
心裡這樣想著,衛勳笑道:“可能是我入了白哥的眼吧,他人挺好的。”
“我第一次聽到有人評價白千尺是個好人,他年輕那會兒,可比你張狂多了,哪怕到了現在,也不是誰都能讓他瞧上眼的。”
翟青有些好笑的說道:“行了,你快下地庫吧,我還等著看你的新劇本呢。”
掛斷翟青的電話以後,衛勳來到地庫,上了白千尺的車。
沒有司機,竟然是白千尺自己坐在了駕駛位。
“看樣子,喝的不多。”笑著把車子啟動,白千尺說道:“半個小時後到,你可以先眯一會兒。”
衛勳本來想問問當年白千尺遭遇了什麼,但話到嘴邊,終究是沒提。
這樣驕傲的一個男人,被打壓到隻能龜縮在華夏娛樂圈出不去,心裡肯定滿是憋屈和怒火。
貿然問出來,無異於傷口撒鹽。
所以,衛勳最後還是躺在後車座上開始閉上眼睛醒酒。
白千尺安心開車。
誰也沒說話。
半個小時後,車子駛進一家私人會所的地下車庫,白千尺和衛勳在工作人員的接應下,悄然上樓。
會所最裡麵的包房裡,有兩男兩女在坐著閒聊,任何一個記者看到這個陣容,估計都會瘋狂揮舞著攝像機衝過來。
因為這四個人,分彆是兩位大金花影後翟青、鐘羨仙,以及兩位票房常青藤影帝裴衍、師凡。
其中裴衍是天光傳媒的一哥。
而師凡,則是和翟青同屬華影傳媒,同時也是華影的一哥。
再加上開門準備進來的白千尺,今晚上,皇朝娛樂、華影傳媒的一哥一姐都聚到了這裡,外加上天光的一哥裴衍,以及剛剛摘下影帝桂冠的衛勳,白千尺攢的這個局,陣容豪華到令人驚歎。
“站住,不許進來。”
然而當衛勳和白千尺推開門準備走進來的時候,坐在翟青旁邊,一個模樣妖嬈的女人抬手看了看腕表,說道:“現在是淩晨一點,我的美容覺已經被你們倆給毀了,四舍五入就是你們要為我變成黃臉婆負責到底。”
和翟青這種偏向有‘勁兒’的女性不一樣,說話的這個女人,渾身都是風情。
很媚,也很美。
她的名字叫做鐘羨仙。
白千尺聞言無奈看向旁邊的衛勳,商量似的說道:“要不,你去給她負個責?”
衛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