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嵐理解的點點頭,正打算離開,就見聖女從內走出來,旁邊跟著醫館的負責人。
“姑娘留步。”聖女輕聲說道。
溫嵐停下來,看向聖女,剛才離得遠,隻覺得聖女生得極美,現在近了一看,才看到聖女眼下有些青影,神態疲憊。
按理說,聖女地位尊崇,身邊又有人分憂,不該這樣才對。
不過這和溫嵐無關,她客氣道:“不知聖女叫住在下何意?”
“姑娘是來買藥嗎?”聖女看了醫館負責人一眼。
“怠慢了怠慢了,不知姑娘想買什麼藥?”負責人立刻站出來。
“不是要閉館嗎?我等著明日再來好了。”溫嵐又不急,她就是想買來以備不時之需。
負責人回頭看聖女,聖女並沒有再說話,負責人也不再開口。
溫嵐走出醫館的時候還覺得這個聖女奇奇怪怪的,不知道為什麼要叫住她。
就在隔壁這條街上,金甜他們也在一家醫館附近。
這裡有一家不需要排隊的醫館,所以三個人就進去了。
進入醫館之後,大夫看過季無揭的傷,表示自己並不擅長治療筋脈上的傷,讓他們另請高明。
這個時候金甜看到門外走過一個眼熟的人,就追了出去。
她一離開,路已自然也跟了上去。
可是季無揭還留在原地,他見二人走了,也並不急著去追,反而對著大夫道:“大夫,在下來此其實並不是為治傷而來……”
季無揭有些難以啟齒,他就是看了外麵的牌子才進來的,隻是他不好光明正大的進來,就以人少先看看為理由哄著金甜帶他來。
方才他還想著怎麼支開金甜他們,沒想到金甜自己先走了。
季無揭這才說出要看的病症。
溫嵐給他下了那麼久的藥,季無揭怎麼可能沒發現自己的不對勁,可他不敢說呀。
他懷疑是有人給他下毒,首先就懷疑的是溫嵐,因為她和金甜不睦,萬一恨屋及烏……
可是一路走來他們同吃同住,如果是溫嵐下藥,他不可能看不出來。
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喝的藥了。
可有一次他拿著藥渣去問了,大夫卻說沒有問題。
那麼問題來了,他究竟中沒中毒?
大夫給出的答案是沒有。
就是有些陰陽失調,調理一下就好了。
但就是因為調理也沒有用,季無揭心慌得不行,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這樣的變化?
在大夫的目光下,季無揭艱難的說出自己的病症,首先是原本每天早上該有的生理反應沒有了,再是胡茬等毛發自己脫落。
最難以啟齒的,還是他的豆豆,竟然開始滲出了奶水!
大夫都驚呆了,連忙讓季無揭坐下給他把脈。
“怎麼樣?大夫,能治嗎?”季無揭緊張的看著大夫。
大夫摸著脈,一眼一眼的看著季無揭,最後下了結論:“你這是嚴重的陰陽失衡……”
失衡到這個地步的,這大夫還是第一次遇見,因此他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你這病症實屬罕見,這樣,你拿著我的名帖去內穀找我師兄……”說著,大夫拿出一個帖子。
季無揭臉上表情明滅,手卻很自覺地接了名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