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怒極反笑:“這麼自信,想必是能在接下來的馬術上奪得頭魁了。江辰,哦,不。大少爺。今天的宴會,趙將軍拿出了南部灘塗那塊地為賭。誰得了馬術魁首,誰就能得到那塊地。”
“有了那塊地,我們江家就能在上麵建立一個千億噸的碼頭。”
“想必,你這位新妻子,能替我們贏下來吧?”
江辰眉頭微皺。
江川錦見這邊的氣氛不對,也趕緊走了過來,解圍道。
“十七堂主,我嫂子身體羸弱,不善馬術,這比試,有我們三個人就夠了。”
“哦?是麼?她這麼能言會道,我還誤以為什麼時候,我們江家到了女人說話的地步了呢。”
江左說著,朝著江辰嗤笑一聲。
溫情聽到這裡才明白,江左在內涵她給江辰丟人了。
她怎麼忘了。
華夏經過鬥爭,女人的地位和男人平起平坐,甚至還曾有一段時間,華夏打出過‘女人能頂大邊天的口號’。
而麵部的確則還保留著上個世紀的傳統。
女人在這裡,地位極低。
隻是男人的附庸。
像今天這種場合,女人即便能出席,也隻能當男人的附庸,而沒有話語權的。
她不懂規矩,多嘴多舌,隻會讓人覺得江辰連駕馭女人的能力都沒有。
江左的話,算是狠狠地打了江辰的臉。
溫情的臉頓時漲的通紅,說不出辯駁的話來。
她知道自己又給江辰闖禍了。
心裡麵好難受啊。
但是她又想不到辦法解決。
江辰挑眉,麵上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看不出喜怒,朝著江左回道。
“既然這塊地這麼重要,那今晚我們江家人應該齊心協力,給江家爭光,而不是屢次三番在這兒,拆江家的台,是吧,十七堂主?”
江左一噎,想不出反駁的話。
周圍江家十大長老,覺得江左說的話即對。
有些人甚至暗暗在心裡,改變了對江辰的看法。
看樣子,江辰也並非是傳言中的那樣,一無是處。
大長老江牧天走過來,朝著江左道。
“是啊,阿左,今晚還是先將地拿到在說。不管是你、還是大少爺、還是二少爺,隻要這地能拿在我們江家人的手裡,都行!”
大長老年事已高。
曾經扶持過江家三任家主。
在江家頗為德高望重。
此時,江牧天發話了,江左也不敢多說什麼。
“大長老說的是。”
“嗯,你們後麵也不要在外人麵前太過爭鋒相對了,話就說到這裡,我先去歇著了。”
江牧天說著,轉身朝著休息區走去。
江左瞪了一眼江辰。
也轉身離開。
台上的主持人,已經開始在講解比試,讓參加的人前往三樓馬場,參加比賽。不參加的人,也可以去其他樓層休閒娛樂去自行娛樂,或者繼續留在一樓。
一樓的人差不多該走的都走了。
溫情扯了扯江辰的衣擺,小聲道。
“老公,我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
“沒有。不過接下來還有好幾個比試,比較無聊,你先去八樓的酒店休息吧,不用陪我了。”
江辰淡淡道。
雖然語氣依舊是溫溫柔柔的。
但是溫情總感覺江辰這是生氣了。
她還想說些什麼。
江川錦道:“嫂子,我送你去。”